这么多年,他们遇到过很多事,凌遥很少看到他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
脆弱的周淮川太稀有了。
稀有到凌遥竟然觉得……挺好。
这不是恶趣味,而是周淮川太强大了,他总是冷静自持,强硬地掌控着所有的一切。
太强大的人是会让人感到害怕的,让人不敢与之亲近。
露出脆弱的周淮川,终于从神坛跌落。
他依然强大,不可战胜,但同时他愿意向她露出自己的另一面。
让人心疼,让人母性大发。
让人忍不住想给他安慰。
很多很多安慰。
“我爱你哥哥。”凌遥在周淮川耳边说。
“叫我名字。”
“周淮川。”
“连起来说。”
“我爱你周淮川。”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很爱你,我的爱。”
凌遥睡裙后面的绸带被解开,柔软的布料堆叠在一起。
她小声啜泣,她被咬疼了。
周淮川也知道自己咬狠了,看着雪白一片上的清晰牙印,后悔极了,可内心深处又控制不住某种愈发强烈的破坏欲。
混血的优势让凌遥的肌肤白得不可思议,到处留下了周淮川各种恶劣行径的罪证。
她被弄得呼吸紊乱不堪,说话更是绵软无力,“你也、也对别人这样过吗?”
“……什么?”周淮川正“沉浸”其中,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彼时他们已经调了个位置。
凌遥坐在椅子上,周淮川半跪在椅子前。
但很快周淮川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抬起头看向她,沉醉的眼神清醒了几分。
他很生气她这么想自己,就好像这十年自己毫无保留的付出换来的却是她的不信任。
但在生气之前,他最先做的是认真回答她的问题。
“没有,从来没有,”周淮川的嗓音带着几分嘶哑,“我连梦里都只有你。”
凌遥不想以现在这种令人害羞的姿势和他说话,可他的手按住她的脚踝,不让她动。
她紧紧咬住下唇:“可你看上去……很熟练。”
严谨来说不是看上去,而是她的亲身感受,让她得出他很熟练的结论。
周淮川将她这句话当成夸赞来听,就没那么生气了。
“是你太敏感了。”周淮川轻声说。
“别说了……”
凌遥气急败坏地想踹周淮川,奈何被他控制住,动弹不得,她只得羞恼得捂住眼睛。
视线漆黑中,传来男人低哑好听的笑声。
周淮川不再逗她,替她把裙摆拉好,半站起身,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垂眸看她。
“我去拿新的睡裙?”
凌遥几乎瘫靠在椅子里,看起来累极了。
她低了低头,额头抵在他胸前,小声说:“我想洗个澡。”
“好,我去放水。”
凌遥在走进浴室前绝对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后来这样。
她坐在浴缸里,周淮川很贴心,为她倒的浴盐和精油都是她最喜欢的,她正舒服地享受着,浴室门被敲响,周淮川说忘了给她拿换洗衣服,问她能不能进来。
凌遥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白色细密的泡沫,自己除了脖子以上,什么都看不见,于是她同意了。
周淮川拿着她的衣物进来,放在旁边的衣架上。
放完衣服,他没有离开。
他走到浴缸旁,蹲下身,手背碰了碰她的脸,关心地问:“脸怎么有点烫?”
凌遥想,我在泡澡,脸当然是烫的。
但没等她说出口,周淮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