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老妻,还曾经患难与共,李成器对元氏也没那么多讲究,见她来便招呼她一起看心头好。
“五娘来的正好,这是薛三送来的,说是用野猪油熬成的皂。”
野猪油?
元氏轻挑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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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只听过猪油膏子,这猪油熬成的皂,妾还是第一次见。”
“是吧。”
李成器让曹集拿了那刻着说明文的匣子过来。
“说是均匀涂抹于身体各处,然后用流水洗净即可。薛三送这东西稀奇,吾便想着试一试,五娘可愿与我同浴?”
宋王妃脸上一红,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侍立一旁的曹集。
曹公公早就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就是正殿里的一座摆设,半点反应都没有。
虽然已经不需要再靠颜色取悦夫君,但对于李成器的邀请,元氏还是欣然接受了。
夫妻俩一起体验了一把洗—刷—抹套装,都对肥皂和牙膏的效果惊为天人。
“这个洁牙的膏子……真不错啊!”
宋王小声跟王妃嘀咕。
“嘴巴里从来没这么清爽过,还冰冰凉凉的,比洁盐可好太多了。”
宋王妃则是更喜欢枸橘皂。
这皂里嵌了许多花瓣进去,有橘的香气,洗完身上还带着香,比澡豆和皂粉都清爽。
至于大壮寄予厚望的甘油膏,这在两位大唐贵族眼中就不怎么起眼了。
王府有专门制作各种膏子胭脂的工匠,做出来的香膏什么花哨都有,薛大壮的甘油膏还真不够看。
“好!很好!非常好!”
宋王乐得直拍巴掌。
“不枉我在圣人面前给薛三说好话,这小子还真是个得力的人儿,有了好东西知道孝敬他的伯乐!”
正说着,外面有人匆匆来报,说圣人进府了。
李成器跟元氏对视了一眼,心说这李老三是有顺风耳吗?说他他人就来了,还这么晚,难不成是有什么急事?
其实李隆基也没什么急事,他就是闲来无事想跟大哥聊八卦,说道说道最近朝堂上的张姚之争。
也是憋坏了,毕竟两个都是故旧遍地的三朝元老,谁能想加起来过百岁的老头,掐起架来也是伸腿插眼,尽往下三滥的路数招呼!?
就比如张说竟然让殿中监姜皎提议让姚崇去做河东总管,这样姚崇就不能入朝拜相了。而姚崇在升任兵部尚书后,竟然装瘸告发张说私下拜访岐王,那戏演的叫一个情深意切。
岐王李隆范是李隆基的四弟,生平好学工书,爱结交儒士,又好藏书画。张说乃是贤良方正科考应诏策论第一人,诗文破局风骨意蕴,长于碑志,与李隆范的交情一直不错。
其实张说找李隆范,不过是宣泄一些他几次阻挠姚崇入相失败的尴尬,尤其不久之前李成器在大朝公然告状中书省和谏台,这让身为紫微令的张说十分没有颜面。
可他不敢找李成器,毕竟宋王乃是睿宗嫡长子,论体统比李隆基还正宗。
但李隆范就没啥了,李隆范的娘是崔孺人,论序齿又在李隆基之后,这辈子最多是个亲王,不用担心会有结党营私的嫌疑。
张说自己是这么想的,但架不住姚崇给他上眼药。
姚崇说张相私谒岐王,担心岐王受其蛊惑,担心到腿脚都不利索了,生怕两人犯下谋逆的大罪!
李隆基也不是真觉得张说要谋逆,但对他三番两次阻挠自己任用姚崇的事儿上头,觉得这老头是在倚老卖老,这大唐的朝堂姓李不姓张,是时候打压一下张说一派人马的气焰了。
是以李成器穿戴整齐出来接驾的时候,李隆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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