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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桥东村,是个什么来头?依稀好像最近听过好几次,今天又是从圣人的嘴里出来的,难不成就是那个桥东村有什么玄妙?

毕竟它影响了圣人的决断了啊?!

姚崇却是心情复杂,喜忧参半。

桥东村这名字他太知道了,还在同州的时候便有所听闻,说起来他能顺利进长安做紫薇令,这个桥东村在其中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不过他等他做了中书省平章事,张说便被陛下一旨贬谪去了海州。

但这个桥东村在海州,等于是张说的地盘。姚崇可不觉得张说那老小子会好心到帮自己,所以陛下忽然提起桥东村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张说在海州又引起陛下的关注了?

姚崇忧心忡忡,眼皮直跳,总觉得“桥东村”这三个字让他心慌。

偏偏下了朝,与他亲近的同僚还纷纷过来恭喜他,说他是吉人天相,力主的灭蝗方获陛下大力支持,让那些暗地里使绊子的小人气得牙痒痒。

闻言姚崇只能回以围笑,内心却是苦的一比。

他还是很介意,特别介意陛下口中说的桥东村以鸡鸭治蝗。姚崇身为紫微令,执掌中书门下两省,按说所有呈上的奏折文书他全都可以过目,但他并没有看到张说参报桥东村治蝗的内容。

他·真·的·是·一·个·字·一·个·字·看·的,没有,绝对没有!

所以张说是怎么报桥东村的事儿报给陛下的?难不成他有特殊的渠道?!

一想到某个可能,姚崇的心里如浸了冰水,从头凉到脚。

偏偏他一回家,他的次子姚弈便迎了上来,先恭喜父亲今日在朝堂大胜,说要摆酒与父亲庆祝。

姚崇的眉头舒缓了许多,觉得儿子孝心可嘉,便允了。

可等到酒菜上桌,儿子姚弈却忽然说起了最近在长安城里炙手可热的桥东酒。

“听说是有着特殊的酿酒秘方,酿出来的的酒浆醇香甘烈,堪比琼汁玉露。”

姚弈笑着给亲爹倒了一杯酒。

“我这酒可是老铺酒坊的陈醅,在长安城里也算小有名气。但和宋王府的桥东酒可比不了,现在大家都说喝了桥东酒便再也喝不得别家的酒,寡淡无味。”

“阿耶,你说这桥东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又是酒又是松纹蛋的,这天下发财的好营生都被它给占全了。”

闻言姚崇放下了酒盅,抬头撇了儿子一眼。

他就说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殷勤,原来是盯上了那桥东酒的生意,想从他这里走门路呢。

要是别的倒还好说,可是这桥东村……

一想到这三个字,姚崇脑门上的青筋就一跳一跳地疼。

姚弈一说松纹蛋他就想起来了,之前有人走儿子的门路想要做这松纹蛋的生意,到桥东村报姚家的名号却会还吃了个闭门羹,悻悻而归,回来狠狠告了张说一状,说薛三郎投了张说,故意跟他姚崇过不去。

这要是换成别人,那他肯定想办法给张说添点堵,朝堂政斗哪有留情面的?

可偏偏是这个桥东村薛三郎,周柏参薛大壮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呢,谁投了张说薛三也不能,不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今天以前,姚崇觉得这个薛三走的应该是宋王的关系。可今天陛下在朝堂上直接点名桥东村,说的内容之详尽有如亲眼所见一般,偏偏这些又不是来自张说的奏文,姚崇就觉得薛三的门路可能不是宋王,至少不止是宋王,搞不好还有当今圣上。

如果薛三有直报陛下的权力,那他当然不会买姚家的面子,跟陛下比他姚崇算个鸟!

想到这里,姚崇沉下了脸。

“以后凡是桥东村的事儿,你都别想了。”

啊?

“不管是松纹蛋还是桥东酒,亦或是他们又搞出别的什么稀罕玩意,你记住我的话,绝对不要沾手,假手他人也不行,这不是咱们家能碰的。”

姚弈:!?

怎么?他阿耶都是大唐的宰相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紫微令,这天下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家不能碰的?

一眼就看出了儿子的心思,姚崇冷笑一声。

“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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