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壮又收了一批粗羊毛,还捎带着买了两只羊腿一饱口福。
“这边冬天买肉不怕,放在外面很快就IU冻上了,不像在村里,天气稍微暖和一点就要臭掉。”
大壮一边喝着羊肉汤一边跟748聊天。
漫长的冬夜,矮平房外寒风呼啸,坐在温暖火炕上的大壮却一点也不觉得孤独。
他在跟他统哥研究羊毛的粗纺装置,这块748也不是很懂,只能提供一个大概的方向,一人一统商量着来。
李琮带着阿使那献过来拜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场面。
他心中的世外高人薛三郎,此刻正坐在一堆羊毛中,脸上用一块奇怪的布遮住口鼻,手里则是不停转动一个大轮轴带动十几个圆轴,在一圈一圈地纺线。
房间里到处都飘着细小的羊毛丝,刚一进门里李琮就觉得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一个打喷嚏。
“阿嚏——!”
他身后的阿使那献也没好多少,出身阿使那氏的贵族哪见过粗纺羊毛的场面,没过一会儿也开始喷嚏不断。
“啊,你们这样不行啊,要做基础防护的。”
说着,大壮从火炕上下来,十分肉痛地递给两人一人一只面罩。
都是丝绸的诶!贵得很!这回可真是损失大了。
玛扎不坦城的麻布织的不够密实,根本防不住细密的小绒毛,大壮只好花高价买了两块肘绸子。
你看李琮和阿使那献这两个不知道人间疾苦的,给绸子面罩根本不当回事儿,还嫌弃薛大壮选的花色土气。
大壮:“那不重要!”
大壮:“你们来有事儿?”
“有事。”
李琮看了看这一火炕的羊毛和那架奇怪的纺织机,他之所以能猜到那个怪东西大概是纺织机,还多亏了大唐皇室每年开春举办的“桑礼”。
但宫里用的织机和薛大壮这个还不一样,虽然大体轮廓差不多,但内中的结构还是差别很大的。
“你要织羊毛?”
他指着粗纺机问大壮道。
“不是织羊毛,是把羊毛变成线。”
薛大壮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阿使那献,问道。
“这位是……”
“噢,这是阿使那将军。”
李琮很自然地给二人介绍,那态度随意得不得了,仿佛他不是大唐西域官位最大的那个人。
阿使那献都看傻了,心说这姓薛的不愧是仙师,大唐的亲王对他就是不一样,他不行礼殿下也不生气。
一想到传说中威力无匹的雷火术,阿使那献定了定神,先给薛大壮行了一礼。
“下官……”
刚说了两个字,他就又觉得不对劲。
他从三品,薛仙师刚从八品,他俩之间差着好几级呢啊,他不能自称下官。
于是阿使那献犹豫了一下,含糊道。
“在下安西都护府姑墨节度使阿使那,见过薛仙师。”
啥?仙师?
748扭头看向李琮。
李琮尴尬地笑了笑,拉着748走到一边,小声跟它讲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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