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全喂凌无朝了,他一口虾也没吃!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隔壁厢房有人掀了桌子,醉醺醺嚷道:“老子花了钱的!摸你两下怎么了,就你一个,在前面扭得那么骚,装什么装……”
一个身材姣好的男舞姬低着头,攥紧自己胸前被撕毁的衣料。
舞团长是个年轻女孩,急忙来打圆场,“老板,我们是正经歌舞团,您打赏了让他来敬杯酒可以……不做其他事的!”
这醉鬼眼一眯,朝这女孩儿上下打量,“你也不错啊,行,今晚你俩一起陪我,多少钱,开个价吧!”
“你……”像是从没听过这种话,年轻团长气红了眼。
沈越冥认出是在城门前碰到的那个暴发户,低骂:“禽兽。”
那时候这色批敢馋凌无朝,沈越冥卸了他马车的轮子,没想到在这儿也不收敛,一副淫邪丑态。
暴发户开始动手动脚,他身旁带着五个身材高大的壮汉,因着那些壮汉在,没人敢上前帮忙。
他的手快要碰到两人时,只见一黑衣青年飞身而来,一脚踹上他的肚子,暴发户一口水吐出来,硬生生砸到地上,他的五个壮汉保镖撸起袖子就要上,被不知何时出现的白衣男子拦住。
“大胆!大胆!知道我是谁吗!”暴发户趴在地上怒吼,被狠狠一脚碾到屁股上。
“知道啊,你家十座金山呢,我给你活动活动筋骨,让你下半辈子就躺在床上,守着你那十座金山,怎么样?”
暴发户惊恐地瞪大眼:“你、你谁啊?来找我寻仇的?”
沈越冥垂眼看这喝醉的色鬼,红眸中闪过几分狠意,勾起一抹笑,“你猜。”
“啊!”
“啊!”
二楼一时陷入混战,见这些壮汉都被制服了,围观的客人义愤填膺,撸起袖子就加入围殴。
六人鼻青脸肿地往外爬,没爬两步就又被拽回去,酒楼老板拦不住他们,火急火燎地请来靠山。
“都住手!”
只听一声大喝,一个张扬的红衣少年大步踏入酒楼,飞身上到二楼,“这自在楼是小爷我罩的,闹事儿的出来!”
一旁焦急等待的团长眸中一喜,“虞姐……虞公子!”
她领着那男舞姬上前哭诉,少年心疼不已,把他俩一左一右揽进怀里柔声安慰,又朝楼下厉声道:“来人!”
这边混战停下了,仗义出手的围观群众连连冷笑,“招惹了虞公子的人,老色胚这回惨喽!”
“谁不知道狂刀门动刑多狠,敢在咱这地界闹事,我看这外地人家都回不去了!”
“怕是明天,就能在死囚车里见到这几位了!”
众人七嘴八舌,畅快大笑。
暴发户都快被揍昏了,闻言惊惧不已,酒醒了个干净,连滚带爬过去磕头,“虞……虞公子,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地盘,我喝懵了,真的!别……别抓我,我有钱,全给你,你原谅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他慌忙从自己怀里掏钱,被一脚踹上手腕,疼得大叫一声,少年睨他,“狂刀门有狂刀门的规矩,多少钱都不好使,带走!”
几个腰挂大刀的门徒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这六人,带出了酒楼。
刚才混战,凌无朝白衣的衣摆被蹭上不少血污,银靴也踩脏了,沈越冥看着心烦,拽着他在旁边低声说:“以后不穿白衣服,一点也不耐脏,刚才那家伙踹你,你人是躲了,衣服被他碰脏了……就该卸了他的脚!”
少年上前笑道:“两位侠士武功高强,仗义相助,我星曲城最知名的酒楼就在不远处,我想设宴答谢二位,不知……”
沈越冥摆摆手,“不用,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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