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岱!”他过去准备借狗,岑川这时拎着小书箱过来,要送孩子去学堂。
小岱把大白狗托付给他,牵着娘亲的手去上学。
大白狗兴奋地吐着舌头看他,沈越冥蹲到它身前,从胸口引出一缕红色灵气拍进它脑内。
黑眼珠瞬间变得赤红,宠物狗友好的笑容带上几分狂狷,嗓音低沉道:“怎么,找本座有事?”
沈越冥揉了把狗耳朵,“沈兄,我谈过恋爱吗?”
“……”
大白狗嗤笑,“你问本座?”
“我记不清。”
大白狗眯起眼沉吟,“凌兄的确说过,你失忆了。”
听他这称呼,沈越冥捏住狗耳朵,“我还没说是谁,你果然认识他。”
“自然,本座与凌兄不打不相识,”大白狗语气欣赏,“你若是跟现在的他谈恋爱,本座同意。”
沈越冥皱起眉,“你跟他见过了?”
大白狗爪子拍拍他脸,“你被鬼吓到那晚,本座醒了,发现他正啃你,还要咬你耳朵,便准备杀他。”
“所以我那晚没梦游,他脖子是你掐的。”
大白狗骄傲地仰起头,“没错。”
太晒了,沈越冥领它到树前坐下,一揽大白狗的脖子把它带近,“沈兄,你既然提现在的他,证明你也认识以前的他。告诉我,我们是不是谈过?”
大白狗哼笑了声,“是啊,爱得毫无原则的初恋。”
沈越冥揽狗脖子的手臂一紧。
大白狗睨他一眼,甩着脖子从他身边挣脱,“若是从前那个小笨蛋,本座倒是乐得你失忆,忘了他是好事。”
沈越冥垂眸,“你不喜欢他,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明明有更多重要的事没做,变强了吗?成神了吗?征服世界了吗?本座为战而生,自从住进你魂海,日日委屈,杀人都杀不尽兴,还要放任你跟笨蛋谈恋爱?”
沈越冥面色惊诧,“委屈你?没让你杀尽兴?你忘了咱们魔海的水一千年都是红色?”
大白狗冷嗤,“这你就满足了?”
沈越冥不跟他扯,讲回凌无朝身上,“你不喜欢他,所以经常背着我出来欺负他冷待他,将他骂得一无是处。”
“本座只是偶尔,没有经常。那个笨蛋没有脑子,回回哭,哭完还跟你好。”
沈越冥咬牙,“那是因为我不会那么对他!你每次出来欺负他,我全然无知,还正常跟他恋爱,他心里委屈也不敢说,只觉得我喜怒无常,喜欢这么作弄他。”
昨晚两人同榻夜谈,沈越冥问了一直在意的问题。
不论是《魔皇》的剧情还是凌无朝的认知,都笃定那个雨天伤害他的人是沈郎。
可凌无朝这些天跟他细数过往和沈郎的甜蜜,在他的讲述中,沈郎分明对他好得挑不出一点错。
那样和谐融洽的感情骤然变化,情郎突兀伤害他,凌无朝为什么不怀疑?
凌无朝不想解释,只带他回忆过往的美好,模棱两可地答:“沈郎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我都喜欢。”
怎么问他都不说,后来沈越冥急了,把他挤到墙角,手伸进被子里挠他痒,凌无朝半推半就地求饶,闹腾没一会儿就把被子压到身下,两具身体贴得很近,寝衣宽松绵柔,你推我挠间三两下就扯得乱。
沈越冥突然停了手,凌无朝也不再求饶,唇仍挑着,隔着抬头就能触碰鼻尖的距离与他对视。
沈越冥手还停留在他腰上,哼了声说:“你带我回忆,又不坦诚讲,最后再怪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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