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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相杀,是挚友也是夙敌,如今故地重游,物是人非,厚脸皮的兽人兄弟坚持邀约,身居高位的疯癫大魔仍会被一件信物召来……
再回首,故地如初,故友如初,故梦如初,这一见,他们能否放下仇恨,冰释前嫌……
《魔皇》还是有正经兄弟故事的啊!
沈越冥的直男之魂重新燃烧,牵起凌无朝快步跟上。
到了约定地点,伏望山已经带了一个人在等待,那人身形纤瘦,穿一身宽大的黑色斗篷,帽檐遮住上半张脸,听到声音扭头望来,抬起斗篷的帽檐,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
看清那俊俏青年的瞬间,沈越冥心里一咯噔,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默念千万别,千万别……直男故事……兄弟……直男……直……
那青年惊喜地喊了声,“萨大哥!”小跑着朝萨谟飞扑而来,萨谟失神立在原处,被他扑得后退两步,手中吊坠落地。
沈越冥心直接凉了。
他不抱任何希望地问凌无朝:“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友重逢。”见沈越冥面色不太对,凌无朝疑惑道,“怎么了?”
“……没事,我的问题。我现在看谁都像断袖。”
凌无朝怔了怔,“是不是昨夜……我那些话不是有心,沈郎不必在意。”
“不,我很在意。”
凌无朝愧疚地垂下眼,“对不起。”
“不用道歉。”
他记忆缺失,恢复得还慢,本来就对凌无朝不公平,不需要他道歉。
虽然凌无朝昨晚确实很过分。
这是个刚搭起来的篷子,桌椅都是新的,伏望山还自带了几壶酒。
青年名叫滕霜,除了刚才那一扑比较大胆,他落座后一言不发,看着很腼腆。
伏望山狼爪握起桌上的葫芦吊坠,“老萨,我就知道,看到它,你一定会来见我。”
萨谟却无视他,视线始终落在滕霜脸上。
滕霜被他盯得有些慌,张嘴想解释什么,“萨大哥,我……”
“复活,还是没死?”萨谟问。
“别问了,没死,我亲手把他挖出来的。”
伏望山灌了口酒,“前几天,我照往常一样去祭拜小霜,见坟堆的土有动静,还听见小霜喊我,就把他——准确来说是他的茧,给刨出来了。”
狼爪拍拍滕霜的肩,“小霜,告诉你萨大哥,为什么没死。”
滕霜起身,背对桌前众人,缓慢解下斗篷,他的背上赫然是一对土黄色的翅膀,翼体轻薄,两翅分别有大团的漆黑图案,左右平放,状如蝴蝶。
滕霜露出翅膀的瞬间,沈越冥便感应到他身上轻浅的魔气,这显然是个正在发育的昆虫兽人,只有身体的一部分生出了动物形态,还没完全变化。
他安抚似的捏了捏凌无朝指尖。
化形一半的虫兽人,也不知道魔皇大人怕不怕。
滕霜回头,望着萨谟解释道:“萨大哥,我当年觉醒为蛾兽人,遇险时为了自保,陷入假死状态,你和伏大哥都以为我已死,就把我埋了,我于棺中化茧,沉睡到现在。”
萨谟锐利的视线扫向他的翅膀,怀疑道:“沉睡?那件事距今,已经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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