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沈公子,你还记得老夫吗?你小时候老夫可是抱过你的啊!”
“瞧这俊模样, 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你这些年去哪儿游历啦?也不说回宗看看,你哥可想你了……”
沈越冥被一群弟子簇拥着进宗门,四下看了看, 皱眉,“我哥呢?他怎么不来接我?”
“宗主为下次闭关做准备, 都好久都不出门了,你是不知道, 那群魔修在外面吵的呦……”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弟子小跑而来, “宗、宗主说, 他很想弟弟,请沈公子见面一叙!”
众长老一惊, “他房门开了?”
沈越冥已经推开他们,抹着泪喊着哥快步过去了。
他推开虚掩的房门,大步踏入,桌前绘画的白衣人转过身,被他一把抱进怀里,“哥!六百年不见, 我想死你了!”
那人身体僵了一下,手中画笔落地,下一瞬,紧紧回抱住他,“弟弟!你终于回来了!”
沈越冥暗自挑眉,抓着白衣人的肩推开他,眼含热泪,认真端详他这张脸,“哥,你还是这么年轻帅气,六百年不见,你竟然没有一点变化。”
沈绝微笑,抬手丈量了一下他的身高。
“弟弟,你倒是长大了不少,我记得你从小发育晚,五百岁的时候还不到我腰高呢。”
外面不少偷听的弟子小声惊叹,“真的吗?沈公子看着仪表堂堂,以前竟然这么矮吗?”
胡子最长的长老捻着胡须想了想,斩钉截铁道:“是真的,我作证!这小公子从小不好好修炼,发育不良。”
“他跟魔皇不是有过一段吗?都五百岁了还那么点个子,那他跟魔皇谈的时候……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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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越冥嘴角抽了抽,乱加设定是吧。
他突然拔高声音问:“哥!我那棵歪脖树嫂子呢?你现在还会温柔地抚摸它粗糙的树面,边说情话边让它给你生小树吗?”
沈绝弯腰拾笔的动作一僵。
外面的弟子窃窃私语,“宗主还跟歪脖树谈过吗!”
胡子第二长的长老思索片刻,沉声道:“确有其事,宗主年轻时与天魁城外的歪脖树有段情,这事一直是我天魁宗的秘辛,切不可外传!”
“怪不得一直不见宗主找伴侣,原来癖好这么独特,那他会不会和树……噫~~~”
灵气倏地扩散,将门窗挡得严实,隔绝内外的声音。
沈绝把画笔放到桌上,保持微笑,“不劳弟弟挂念。”
沈越冥勾唇,“是哥先关心我。”
沈绝引他到一旁的茶室入座,“自便。”
沈越冥一眼看到他桌上昂贵的茶具,也不见外,坐下抛了个小茶杯在手里玩,“不喝茶,哥给我倒杯水。”
下一瞬,手接空,茶杯猛然摔落,碎了一地。
身为自小顽劣的弟弟,沈越冥毫不愧疚,自若地拿起第二个继续在手上抛。
沈绝也没给他倒水,坐在他对面垂眼,安静泡茶倒茶晾茶。
他的茶宠是只大张嘴的金蟾,热茶淋下,金蟾头顶水汽蒸腾,巨口贪婪,似要吞掉一切。
直到沈越冥把他一桌茶杯摔得只剩一个,造了满地碎瓷片,沈绝才微笑开口,“走的时候小心,别伤到脚。”
沈越冥盯着他这张脸,年轻男子的容貌,肤白俊逸,天生笑眼笑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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