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城主,这可是魔皇大人的宠物,他对这狗可好了,都让它上桌吃饭。”
“狗大人,这是我们萨山主的好友,你就看在魔皇大人跟萨山主关系不错的份上,消消气。”
一狗一狼全都秃了毛,坐在地上互相龇牙。
沈越冥把他们叫进房里。
凌无朝抱着小兔子在外面安慰,他的心魔受了很大打击,恹恹垂着耳朵,脑袋在他额头蹭蹭,回了魂海。
房里,伏望山问沈越冥为什么不坐。
沈越冥咳了声:“没事儿,喜欢站着。”
“你说在兔子身上闻到了恩人的味道?”
“对!就是那个味儿!我刚想跟兔子打听,你家狗就扑上来揍我,一口一个变态!”
大白狗寒笑:“没看见小兔子在哭么?你还敢闻它,你这头变态蠢狼,本座就该咬掉你的耳朵!”
沈越冥捏住狗嘴,跟伏望山提到那个鸟人,半是笃定地跟他说:“那就是你的恩人。”
听说那人已经走了,伏望山惋惜不已,当即决定搬进魔域,寸步不离跟着他俩。
“再有线索一定要第一时间带上我!”伏望山回兽人城张罗搬家。
大白狗一口咬上沈越冥的手。
沈越冥发愁这段时间让沈兄去哪住,总在大白狗身体里太憋屈了,把他脾气搞得这么坏。
忽然屁股被揉了一下,凌无朝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温声问:“还疼吗?”
“没多疼,就是不敢坐。”
凌无朝抱歉道:“我下手没轻重,肿了。”
“没事儿。”
大白狗这时人立起身,狗脑袋往凌无朝额头一贴,一缕红光钻了进去。
沈越冥对着凌无朝脑袋叫了他两声,笑道:“没礼貌,一声不吭就往别人家钻。”
“没关系。”
心魔互相串门,像是一种异乎常人的亲密,凌无朝也笑,抱他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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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灌记忆的滋味并不好受,沈越冥连续十天晚上睡不好觉,闭眼就是一幕接一幕的画面。
和凌无朝恋爱的记忆还好,他不嫌多,有时候回忆上头了还要按着熟睡的恋人亲一会儿。
可除此之外那些细碎的记忆难免无聊,只能生熬。
这晚才过去一半,他实在熬不住,顶着眼下乌青,烦躁地坐起身。
凌无朝朦胧间睁眼,发现他要下床,捏了捏他的手问:“去哪儿?”
沈越冥心里再烦也不想冷待他,回身跟他贴了贴脸颊,柔声说:“躺不住了,出去走走。”
凌无朝想起身陪他,沈越冥又把他按回去,拢好被子,揉揉他脑袋,“没事儿,天还早,你睡。”
凌无朝本就半醒不醒,被他哄两句又进入了梦乡。
沈越冥路过窗台时顺手戳了戳窝里的小白鸟,小白鸟惊醒,怒目瞪他。
“啾!”
自己不睡,还打扰鸟!
他没走远,就坐在自家屋顶上看星星。
月亮的光很浅,远方是漆黑浓稠的夜色,今晚的回忆里没有凌无朝,让他很难熬。
“落仙洲……落仙大陆……这种偷懒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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