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为什么问这个?”
“我是你夫君,关心你。”
“可我说了沈郎也听不懂,那些东西很多,很乱……我白天要费很大力气调动脑子,才能跟得上老师,他说白天学得够多了,晚上什么也不要想,休息就行。”
“所以你听老师的,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凌无朝慌忙抱紧他,“没有,只是我太累,一下学,脑子就不想动,没力气再想了。”
沈越冥皱眉,领他去万兽司告了假,径直回家。
凌无朝有些惊讶,继而眼底涌动起几分兴奋,又可以吸好久狐狸了。
回家后他掌心习惯性地亮起金光,当即要把沈郎变成大狐狸扑到床上,沈越冥按下他的金光,抱起他就压到桌板上,将他的衣带扯开,双手捆起来抓到了头顶。
…
凌无朝总惦记着狐狸,沈越冥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他眼里全是沈郎,桌子水润一片,腿根也湿哒哒地向下流淌。
他抱起凌无朝往屋外走,每走一步凌无朝就抱他更紧,在他耳边缱绻地叫,“沈郎……”
“嗯,我听你声音这么没力气,是不是困了?”
“有些困,可还是想吸一会儿狐狸……唔!一边走一边这样,有些……要去哪儿?”
“外面透透气,反正你声音也小。”
沈越冥和他面对面,把他压到阳台的围栏上,凌无朝一后仰就往下栽,腿夹不住,只好用双臂紧紧攀着他。
林中实在幽静,声音传得远,凌无朝频频往二哥的住处看,沈越冥掰过他的脑袋,对他说二哥今天不在。
后来沈越冥坐到椅子上,把他按在腿上浅浅地弄,多番放纵,凌无朝终于困了,腰配合着他,脑袋却埋在他肩头,迷糊道:“想休息……”
沈越冥问:“不吸狐狸了?一会儿回房就给你吸。”
他的腰缓慢停下,“太困了,我先睡,沈郎自己来好不好?”
沈越冥笑,亲亲他脸颊,“好,那你睡吧。”
凌无朝睡着了,沈越冥带他去浴池,将他洗得清爽抱到榻上,蹲在床边安静看着他的睡颜。
小鸟的脑子就那么点,塞满了晦涩难懂的东西,迟早要坏掉。
那老帝师通过高强度灌输给他洗脑,养成他白天动脑,晚上放空的习惯,控制他的思考能力。
凌无朝太累了,想放松,觉也不睡,吸狐狸上头,第二天又去接受灌输。
久而久之,就没力气思考老师话里的对错,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想法,老师灌什么,他就听什么。
他得让凌无朝歇下来,起码有力气回想这段时间都被灌了什么、自己是否有能力辨别这些东西的对错。
他戳戳凌无朝的脸,轻声说:“宝贝,我之前说错了,你没长大,你就是个笨蛋小鸟,谁的话都听。”
“我该教你掀桌子骂人,偷奸耍滑,做只不听话的坏鸟,你看九哥多自由……”
忽然,窗被叩响,他出门去,大黑鸟正坐在窝里替他们孵蛋,脖颈的宝石项链闪闪发光。
“你到底是在反思自己,还是借机骂九哥?”
“我哪敢骂九哥,还想找你救命,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歇歇?直接旷课行吗?”
黑鸟冷笑,“敢旷老帝师的课,只要人还在神界,他就能把你们逮出来。”
沈越冥跳到窝边,摸了摸黑鸟的翅膀,“九哥来,肯定带了锦囊妙计,毕竟是亲弟弟,你也舍不得看他受罪吧?”
“是啊,跟我当堕神吧,九哥可以亲自操办你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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