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说这话没有夸张。
光一个秀水集团,整体规模并不比陆运差多少,即使出任CEO一开始拿不到多少股份,但姜汀州倘若真的和柳家结亲,以他的能力,对付柳家的人很简单,这些捏着股份的富二代富三代迟早全都得听他的。
这是天大的诱惑,像是一份极其丰厚的馈赠的奖励,但是姜汀州在他说完之后,甚至没有考虑的时间,他摇了摇头,道:“不行。”
他无法选择这样做。
柳平叹了口气,道:“就为了陆白屿?为了恋爱的话就放弃,姜总,你以后会后悔的。你真的确定,陆白屿会一直在你身边吗?”
“他会的,我知道。”
姜汀州回答得如此笃定,但让柳平觉得诧异的,是他接下来的回答。
“柳总,我真的接不了秀水集团,协会和糖厂都有人帮我,我管得过来,但再加一个秀水的话,我就觉得这样太忙了,”姜汀州道,“我还想在家里过周末。”
就算糖厂现在正在发展期,绝大部分员工都是正常上下班放假的,包括姜汀州自己。
他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柳平所说的那一刻的“巅峰”,在于他现在过的每一个时刻。
“如果您坚持的话,我只能拒绝,省协会长的票我想争取,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姜汀州这样说道,“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没办法接受这样的条件。”
柳平不想放弃,仍然劝道:“姜总,你真的有想好吗?现在不听我的,就意味着这回省协会长的竞争就输了,你知道多少人对你寄予厚望吗?你这几年的努力付诸东流不算,让别人顶上去的话,不论是谁,他们掌权之后缓过这口气,都一定会调转枪口对付糖厂的,你要面临的压力只会更大。
等到糖厂真的遭到打击,你身边的其他人、你的员工,或许会抱怨你此时的选择。”
但姜汀州听到这里,仍然没有动摇的意思。
“这回输了就输了吧,”姜汀州道,“等下一次换届的时候,我还有机会,无论他们谁要对付我,我都不怕。”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柳平说到这里,他还没有动摇,便知道今天自己怕是不能得偿所愿了。
他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姜总,我是真心的,正如你对糖厂的用心,我对秀水同样用心。比起家里的孩子,秀水才是我真正放不下的孩子,我希望集团能继续繁荣下去,你是最好的选择。”
“在正式投票之前,你还有反悔的机会,随时来找我就是。我到现在仍然觉得,你大可不必如此坚持,毕竟你和陆白屿都不算正式在一起。”
姜汀州听到这里一愣。
他觉得大概是柳平的信息渠道打听到什么“试用期”的话,毕竟糖厂和陆运知道他们两个情况的员工们都这样调侃着,但是他在这个时候还是要解释一下。
“您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我和白屿都住一起好久了,怎么不算在一起呢?”姜汀州道,“现在的所谓试用期,那是我在想到底什么时候适合我们结婚而已。”
他和陆白屿相处很好很开心,这回重新在一起之后并没有分开的意思。
姜汀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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