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记得没用完,就是不知道被放到哪里去了。
“是祛疤的那瓶吗,奴婢记得好像是收在药匣子里了。”崔妈妈不愧是最强辅助,在一片狼藉中翻翻找找,没一会儿,就拎出一个两掌大的药匣子,她将药匣子打开从中挑出了碧绿色的那瓶递到叶安皓面前:“二公子您看看是这瓶吗?”
叶安皓接过药瓶,打开盖子放在鼻尖闻了闻,点头道:“没错,就是它。”
Nice!
叶安皓默默为崔妈妈点了个赞,真是好样的,二公子费了半天都没找到的东西,转眼就被她找了出来。
“二公子可是受了伤?”崔妈妈察言观色,轻声询问了一句:“伤口在哪奴婢给您上药,正巧饿了的话还能吃些糕点 。”
“不是我。”叶安皓摇头,生怕自己又乱丢,索性把药瓶往怀中一放。
他捏了一块糕点入嘴,打算垫垫肚子也壮壮胆。
崔妈妈心中了然不再言语,默默收拾着叶安皓整出来的狼藉。
少顷,她捧着一个方方正正的黑匣子朝叶安皓问道:“二公子,这是哪来的?奴婢怎么没见过。”
叶安皓望着那陌生又熟系的匣子,想了半天才发觉是嵌在床壁的那个匣子,应当是刚才被他翻东西的时候扣了出来,叶安皓咽下嘴里的糕点含糊道:“不知道,打开看看吧。”
崔妈妈依言应是,但那匣子也是奇怪,一没明锁二没暗扣,四面八方都是光滑的漆面,任她怎么弄打不开。
“让我来试试。”叶安皓捧着匣子来来回回端详了片刻,心中一动,第六感驱使着他抬手在某个角上轻轻摸了一下。
伴随着轻微的一声“哒”,匣子就那么被打开了,不过里面只放置着两张画轴,再无其他。
叶安皓觉得离奇,为何他感觉这东西有一种怪异的熟系感,莫名很像现代的指纹锁啊?
他拿出其中一卷画轴展开,待看清里面的画面更是惊异的瞪大了眼睛,因为这是一张全家福。
画中的人物是一男一女带着两个小孩,看着像是一家四口。大的那个男孩约莫八九岁被男主人牵着,小的那个还在襁褓里被女主人抱着只露出了半张肉乎乎的小脸,脸上皆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但让叶安皓感到不可置信的原因是,画中女主人的那张脸是他无比熟系的。
——与叶安皓喊了十多年的院长妈妈长的简直一模一样。 w?a?n?g?阯?F?a?布?页????????????n????0????5???????м
他心中冒出一丝荒诞的想法,但还没等叶安皓抓住那丝想法便被崔妈妈的抽泣声打断。
“夫人,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夫人。”
叶安皓浑身一僵,呐呐:“夫人?”
“二公子,这是夫人特意寻画师为您们一家四口画的全像画啊,说是以后想念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夫人以前可喜欢了,当时还起了个好彩头的名字说这是全家福呢。”崔妈妈喜极而泣,望着画的眼神满是怀念,“可惜后面发生了太多变故,奴婢还以为这画不见了呢,没想到被二公子你收起来了,还保存的这般好。”
叶安皓这才明白崔妈妈说的夫人不是岑秋锐,他目光顿顿,抚摸着那张即陌生又熟系的面孔:“这就是叶……是我娘吗?”
崔妈妈点头,伸手指了指被女主人抱在手上的红色襁褓道:“作画那日正好是二公子您的百日宴。”
叶安皓心中百般滋味无法言喻,他放下了那卷画轴,展开了另一幅。
与上一幅完全不一样的是,画中的场景是一片辽阔的旷野,一个骄纵的艳丽少年坐在一架秋千上肆意大笑,旁边还站着一个看着比他小几岁的奶团子,正皱着脸可怜巴巴的奋力推他。
崔妈妈瞧了两眼,也想起来了,指着那个奶团子为他讲解道:“这个据说是二公子您在圣都交到的朋友,后来回锦城的时候还念叨了好一阵子呢,是叫什么来着,好像也姓岑……”
叶安皓:“!!!”
原身小时候还去过圣都?
姓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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