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珠钗耳珰之类带有尖角,可能会在之后动作里划伤皮肤的小东西。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他又安静看了她一会,直将宁汐看得一颗心惴惴不安地乱跳,才直起身子,将脸贴在她的小腹。
宁汐下意识再次抱住他的脑袋,摸猫似的摸了几下后脑勺,随即就感觉一只冰凉带着湿意的手掌贴住了自己的小肚子。
她在白玉京时多干杂役,常年锻炼,身体虽然单薄却也不算瘦弱,胳膊、大腿都有些浅浅的肌肉痕迹,只是肚子那块用得少,依旧是软绵绵的。
裴不沉用自己脸颊感受了一下宁汐软软的小肚子,然后又用手捏了捏,他也出了一点汗,落在她肚皮上的指腹就有点冰,不过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有点刺激。
宁汐被他捏得忍不住哼唧起来,裴不沉马上抬起头,黑黝黝的眼里有点水光:“念念的肚子好软,好可爱。”
这话说得像是她的肚子成了什么活物似的,宁汐往后躲了一点,嘟囔:“人不都是一样的肚子。”
裴不沉就去捉她的手,拉着她去按自己的腹部:“那念念感受一下,我的和你的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自己捏宁汐的肚子的时候探进了衣裳里,可他拉着宁汐感受自己的腹部却隔着衣裳。
不过喜服劣质,只有薄薄的一层,在花烛光下几乎还能看见里面影影绰绰的线条影子。
宁汐的指腹隔着布料陷了进去,清晰地感受到块垒分明,凹凸起伏,随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呼吸而缓缓蠕动。
……这才真的像个活物。
之前几次替他宽衣上药的画面不自控地涌现在脑海里,宁汐第一次痛恨自己有这么好的记忆力。
当时上药时心无旁骛,现在那些有意无意看见的画面却全都成了定时炸弹,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行走在雷区,时时刻刻脚下都可能爆发暗雷,把她烧得精光。
宁汐嗫嚅:“好像,确实,你的肚子更硬一点。”
裴不沉没什么表情,对她的反馈没说是满意还是不满,松开了她的手。
刚一松开,她就立刻把手缩了回去,撑在后背借力,免得自己意志太薄弱,待会整个人都仰面躺下去。
兴许是她紧张得太过明显,裴不沉揉了揉她的脑袋,宽慰似的,起身重新去拿了一壶酒,倒了一杯给她。
这算是自欺欺人吗?宁汐一边想着,一边接过酒杯,也不多想,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沿着喉管一路下滑,所到之处皆是蹿起了火苗,连同整个胃袋都像是烧了起来。
一杯酒下肚,她就有点晕乎乎的,心还是跳得很快,但手脚和身体却放松了。
眼前跪着的人重新面贴了上来,他闭着眼睛,鼻翼微动,轻轻地嗅闻着什么,宁汐突然神游天外,在想自己今早洗得澡够不够干净,也不自觉跟着吸了几口气。
结果什么也没闻到,除了淡淡的酒香,就是愈发浓郁的白樱香味。
正出神间,嫁衣领口处的系带子被人用鼻梁顶开来,高而窄的鼻骨一拱一拱,向两边拨开葡萄的外皮,露出欲遮还羞、鲜嫩多汁的莹白果肉。
只解开到一半,他就停下来,鼻梁沿着高低起伏,一路爬到最高点,呼出的鼻息炽热,尽数喷薄在那一点上面。
就这么静静地喘了一会,他才开始慢慢隔着衣裳舔那一点。
先前宁汐喝酒的时候太着急,几滴酒液从嘴角流下来,现在一路蜿蜒,已经流到了嫁衣的衣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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