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危险,背后势力潜藏在暗处,虽不明动机,但可以断定——其心可诛。
听完徐行概述,瞿不染的眉眼也凝重几分,他颔首道:“不可留。”
这种藏匿于众人之中、写一写字便能轻松决定一人生死的权力,堪称毒药,只要尝过一次甜头,此后便不会轻易罢休。杀对人了,便是替天行道,正义使者;杀错人了,就是法不责众,与我无关。好处自己担,责任别人扛,这种美事世间可是难有。
然而,这些人还不是最可怖的。最恐怖的,是那些虽不会当真下手、但默默支持着的人群,可以预见的是,此后要杀的人,一定是个恶贯满盈的恶人——就算不是,也会是。并且,公开反对此事的人,也很快会变成众矢之的,若是被扣上一个“见不得大家好”、“你反对说明你心虚”的大帽子,那曾经乱扔西瓜皮的陈年烂谷子事儿都会被拉出来当做其恶贯满盈的证据来,恐怕离死也不远了。
“少林之事,我不甚了解。”瞿不染停顿数刻,方道,“徐道友所遇的‘傀儡’,却或许有些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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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道:“哦?难道又是入魔的同门干的么?”
瞿不染道:“非也。”
徐行道:“那是如何?”
瞿不染道:“不必入魔也干得了。”
“……”徐行心道,这忽如其来的冷幽默是怎么回事,害得她有些想笑,但瞿兄貌似是认真的。她抬眼一看,阎笑寒不在,还有条睡美鱼在上面,等人齐了再说不迟,免得浪费瞿不染金贵的口水,于是劳烦小将去找阎笑寒,自己则跳上长廊,准备先去叫醒寻舟了。
木门吱呀一声开启,徐行掠入,反手将门也关紧了。床上的鼓起还在,她走近几步,隔着被子轻轻敲了敲寻舟的脑袋,“起了,有正事。”
被子往下一动,寻舟那张恢复正常面色的脸露了出来,他缓缓睁眼,眼睫蹁跹如蝶,不得不说,很美。
但实在是太刻意了。刻意到连神通鉴都能看出来了。
“不是我想揭穿你。”徐行道,“但你方才似乎不是睡在这一头吧?”
寻舟很缓慢地眨了眨眼,哑道:“身上怎又全是别人的血。”
徐行见他一副不想起身的模样,有些狐疑地挑了挑眉,随后,径直伸手一掀——
自被下涌出来的,竟然是一股阴冷腐烂的潮湿气息,像埋在土中乍见天日的朽烂棺材,长满了被虫噬的黑斑。
徐行:“……”
身体已经烂掉了,才会产生这样的气息吧。看来他是打算将被子毁尸灭迹,但没料到她上来的这么快,只能又钻回去了。
徐行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出来,寻舟便衣襟散乱地走下床了,被抓包也十足镇定,眼底笑意未泯。
“又要赔钱了。”徐行一把火将被子烧掉,对神通鉴随口道,“不过,这有什么好藏的。不过是把被子弄脏了而已。搞得他以前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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