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讲一讲卫生吗?一言不合就上嘴?徐行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上去嫌弃地恨不得把那一块儿被津液湿润的地方用肥皂搓搓,寻舟看着她皱起的眉,反倒“哈”一声笑了出来,“已经好了。”
徐行下榻走了几步,又跳了两下,确实已然恢复至平常了,就是不知下次发作又是什么时候,鲛人之躯虽强大无匹,一些特点却也着实麻烦。她指了指寻舟,道:“下次再这样,不要靠近我的床。”
寻舟道:“我在帮师尊拔刺。”
徐行道:“你帮你七舅姥爷也这么拔?”
寻舟无辜道:“师尊冤枉我。”
很显然,徐行不吃这套:“你要是真觉得冤枉,就把神通鉴放出来。又把它弄晕做什么?”
寻舟不说话了。
徐行走了几步,感觉那股酥麻触觉还是没下去,越想越烦,于是转头道:“礼尚往来,你最好别给我逮到。师尊我别的没有,手劲很大,万一不小心把你那根大刺也一块拔了,休怪我没提醒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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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舟端坐着,很乖且礼貌地微笑:“……”
再气,接下来还不是要去昆仑给他求药?还是那句话,赶也赶不走,打又不能打,徐行盯着他,忽的感到自己人生一片黑暗,一抬头,原来是被一只巨型章鱼缠得密不透风,最可怕的是,她竟然逐渐有些习惯了。
神通鉴一醒来便听到如此爆炸言论,懵了半晌,才道:“发生甚么事了?”
“神通鉴”惨叫道:“不能拔!不能拔啊!”
“师尊,我有一事不解。”寻舟忽的抬眼道,“关于,‘神女之心’。”
他转移话题真的太生硬了。徐行扫他一眼,到底也是没再追究,只道:“什么?”
“神女之心为穹苍所出,但你我皆不知这圣物究竟出自谁手。”寻舟道,“后来我查探过,只知此物出自占星台,那神女栽树天地崩塌的故事,可能不是故事,而是隐晦的预言。”
徐行道:“秋杀说过,占星台对于地貌变化、天灾瘟疫此类的预言,没有出过错。”
寻舟轻声道:“事实也正是如此。”
徐行思索间,感到身边窸窸窣窣,寻舟又过来了,指尖搭在她膝上。
“就算天地崩毁,鲛人在东海之下,依旧长存。”他强调什么似的,自言自语般道,“师尊,你永远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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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酒气排出,徐行二人再度回到木桌上,刀修送来两碟酱牛肉,人亦没了踪影。
耳边皆是嘈嘈杂杂,聊的多半都是纵横碑之事:
“现今排名第一的是谁,怎么都无人得知?我倒想看看,天下第一刀究竟是谁!”
“还太早了。要等我们这些小虾米打完,那些高手才会出场,待真正分出胜负,都不知要多久啦!”
“那些老人应当都不会出来了罢?依我看,我要是他们,才不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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