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凉的指尖非但没有撤开,反倒绕过她的鬓角,去往耳后,微微发力,抵住了某一处穴道,徐行倏地感到下颌一阵酸软,一直强压着的瘀血不受控制地从喉间咳出。
那一掌,虽说对方已经失力,却实打实被她受了,被打中的瞬间,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震得移位。所幸鲛人躯体皮糙肉厚,化解了不少冲击,若是换做常人,就算不死,也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徐行心知这内伤定然不轻,想起赶寻舟去办事前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有事,疼痛之余,又觉大为丢脸,遂一直隐忍不发,试图蒙混过关。
但她要强惯了,演技却很差,这张嘴平时能张的时候就绝不会闭上,静悄悄的时候要么在作妖要么就是快死了,除了脑袋一根筋的小将,谁都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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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得太久,这血已泛黑色,比起咳出来,更像是抑制不住地喷溅而出,徐行伸手欲接,寻舟的手掌已然覆在其下,她呛咳之中,自指缝中漏出的血将他的白衣溅得乌七八糟。
脊背被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徐行将淤血吐尽之后,胸口的灼烫堵塞之感去了七分,隐痛未消,她一抹嘴,咧了咧唇角,干巴巴道:“……哈哈。意外。”
寻舟先前问她为何不说话,此刻自己却也不言不语了。
半晌,他带血的掌心在徐行的脸上蹭了蹭,有些茫然地道:“师尊,我怎么办才好呢。”
明明是平铺直叙的几个字,徐行却莫名心中一酸,张口欲言,又不知该说什么。正在此时,二人身后的偏殿轰然发出一声巨响,随即便是青铜器连番落地的当啷声,一股炽热无比的气息伴随着极为鲜明的药香味,遽然驱散了风雪。
……赤子心,出炉了! W?a?n?g?阯?f?a?布?y?e?ì????????ε?n?Ⅱ?0?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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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瞿不染与秋水剑客在郊外一战惜败的消息不胫而走,天下第一剑的争夺再添一员黑马;天边出现了足踏青云的纯白孔雀,此为无极宗掌教的辇教;零星身着黑衣的峨眉门人自边境跃入昆仑地界,目的不明。一派乌云罩顶之中,青莲台师墨召集众人,拟召开玄谈会。与上次的诞辰不同,不少人感念他上回救命之恩,自然积极赴约,一时之间,青莲台风光无限,昆仑这个本就悄声无息的东道主更加形同虚设。
这玄谈会,徐行当然要去,她面不改色地将一碗黑药汁仰头喝完,道:“走吧。”
小将道:“你的伤没事了?”
“没什么大碍了。”差不多吧,徐行揉揉心口,想起自己当晚掀开衣服发现上头一个清晰完整的巴掌印,险些把她胸都拍扁,真是既无语又好笑,“狂花还是说不出来什么?就说自己突然热血沸腾,然后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小将烦道:“还能怎样?她没读过什么书的样子,能用热血沸腾来形容已经很超过了。我不理解的是,要练武,就必然要和人对战,以她的独特,和人对战不可能传不出名气。就连白玉门那位不知本名的剑客,查一查也能打听到出身,为什么这人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真就一点痕迹也没有?”
这也是徐行不解之处。说到底,拿着那么大一把比人高的重刀四处走,从来没人留下印象,这本身就已经够怪了。
徐青仙和寻舟已在屋外等候,徐行捞出野火,在神通鉴的尖叫中放在雪水里粗暴地洗洗刷刷,再用布随便擦了两下,踏出门前,顿了一顿。
矮几上放着一个形似金蛋壳的药盒,只消上下一扭,便可取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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