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出了青莲台,无尽海上更显阴沉,远方,那块石碑仍在风雨中肃立,她摸了摸左手袖中的匕首寒冰,心下一定,对神通鉴道:“你能感应到寻舟的状况?”
原本离得远了便有些模糊,更何况若服了药,寻舟应当陷入昏睡了,更是感应不太到。但见她心情不是很好,神通鉴不敢触其霉头,于是辛勤潜入识海,半晌沉沉道:“好像……不太乐观。”
徐行:“说清楚点!”
“我、我感知的不是很清楚,只有非常模糊的一丝情绪,他、他似乎很焦急,又无法动弹,很痛苦……还有,还有一点点……嗯?”神通鉴呆滞道,“他怎么突然有些暗爽了,还在不断回味的感觉?等等、好痛、有点爽,有点痛,好爽!他不会是想到什么好事了?”
徐行:“我有叫你说这么清楚吗?”
神通鉴声嘶力竭:“你有病吧!!是要怎样?!!”
既知他已然听话服药,徐行的心也放下一些来。要杀郎无心,必须先除师墨,更何况,师墨此刻威望甚重,修为也近宗师,完全符合了成为一派之长的条件,孰轻孰重,一看便知。倒是郎无心口中的“她们”、亦或是“他们”,莫非已有具体人物,又究竟是谁?
来这一趟,倒是收获甚丰。徐行思索片刻,到海边去强行捉了一只鸟儿来,唰唰写下一封信,逼它送往东境。海鸟扑腾一声,爪子撞到岩石上,发出一声金石相撞的清脆声音:
“铛——”
剑被挑落。
瞿不染罢手,目光沉静,听眼前女子古井无波道:“下山历练这些日子,修为毫无寸进,甚至被横秋水击败,你该反省了。”
横秋水便是那位秋水剑客,瞿不染曾经的同门师妹。自从她无故离宗后,换月便不用徒儿来称呼她,二者之间恐怕已生嫌隙。
瞿不染也不知自己为何总深想这些无必要之事,他道:“是。”
换月一张脸皎皎无尘,冷如寒冰,她看着瞿不染,道:“听闻你最近与一些别宗之人走得很近。”
瞿不染:“走得很远。”
“但总归是走了。”换月意有所指道,“无欲无求,此无求,包括求知。不必事事都感到好奇,杂念陡生,消去却难。你该懂得这些道理才是。”
瞿不染只能应是。换月点了点头,道:“关于阴阳笔和纵横碑之事,有什么情报,一一详细告知我。”
这师徒二人站在一起,方圆十里不久都要被冻成冰块。瞿不染斟酌片刻,静静道:“昨日有白孔雀辇出现,或是无极宗……”
换月冷冷道:“她已经死了。”
瞿不染:“……”他尚未说是谁……
另一头,林朗逸刚推门而入,险些被迎面而来的一柄长刀戳穿肚子,吓得冷汗三尺:“娘?!你机关放得这么阴险是真不怕我死啊?!”
“躲得也太慢了。”矮桌前坐着一人,一转头,便是与换月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神态是天壤之别,灵动得很,林怜星大笑道,“我今日出门,听到好多人骂你是草包。哈哈,草包!还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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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朗逸黑着脸将那把刀小心翼翼推开,想来他也听到不少风声,心中憋屈的很,又找不出反驳的话语,颇不服气道,“我是草包那其他人是什么?我宗内大比明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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