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越说声音越低,听到“动手”二字,徐行眉峰微不可见往上一挑,少顷,她道:“伤了几个?”
信使傲然道:“他们那边伤了一百三十二,我们这边一百二十三。哈,少九个,还是我们略胜一筹。”
“唔。这个数字,看来还是械斗。”徐行煞有其事地点头,道,“那,谁先动手的?” 网?阯?F?a?B?u?页???????w?ě?n?????????5????????
信使的声音骤然一弱,道:“是……我们。”
他头皮一麻,感到徐行的视线落在自己鼻尖上,压根不敢直视,眼珠子只敢往旁边疯狂转动。徐行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他,笑嘻嘻道:“说话就说话,先动手的就是理亏。理亏也罢了,还是先手,就这样跟对方打得有来有回,吃了瘪甚至还敢跑上来春秋笔法跟我告状,你们还真是……”
后边没音了。但信使心内明白,应是骂的很脏。以掌门的嘴皮子,不带脏字把人气到飙泪三升都是常事,并且她问候人向来不分老少,一视同仁的不敬老爱幼,但不知为何,她突然一转口风,假笑道:“真是很有我从前的风范。”
“出什么事了。”一道冷沉女声响起,四掌门亭画仍是着一身淡色茧黄,漠然看向他,道,“矿山?”
救星来了!信使忙不迭将事情再重复了一遍,而后心惊胆战地看着四掌门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
“此事不即刻处理,绝不能善了。”亭画当机立断对徐行道,“外袍穿上,现在便去无极宗。”
“我知道。”徐行站了起身,指尖一勾一扬,炎阳袍遽已披身,转眼间便风般行出数步,又想到什么,踱步回来,对信使简短道,“那些伤了的,在哪躺着?”
信使见二人如此反应,才后知后觉沈执事一时意气,应是闯了大祸,不敢喘气道:“都已回到医者峰了,五掌门正在看顾着……”
“很好。”徐行递出一枚令牌,道,“治好之后罚两月份例,多安排两次巡矿任务——原话跟四长老说。”
她指尖那道令牌闪着微光,上面一道掌门印,信使大气不敢出,低头去接。二人的手分明尚离着一寸远,他却忽的感到一股惊人灼烫扑面而来,指尖霎时如被火燎烧一般尖锐刺痛。这烫热来得太突然,根本无从思考,信使想也不想地往后猛地一撤手,有些呆滞地垂眼看着自己瞬间泛白的食指,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了。
他以为这是徐行阴晴不定、怒气之下刻意而为,虽说有些胆寒,却也不敢说话,更不敢再伸手去接,头低的更深了,汗流浃背道:“掌门,我——”
在他面前,徐行也微怔了一瞬,缓缓抬起自己的手,看向毫无变化的掌心。
“……”亭画走来,将令牌递交给信使,对徐行道:“你这功法究竟怎么回事。练不好便不要硬改,误伤到旁人多少次了?手没事么。”
信使如蒙大赦,连声道“无事无事”,退出殿外,拔腿狂溜而去。
殿内一霎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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