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其二,你说得对,很有道理,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正在此时,门外遽然传来一声大叫,怜星倏地站起身来,眉关紧锁道:“什么声音?”
“啊,忘了说。”徐行回神,指了指后方,爽朗一笑道,“你儿子好像在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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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如洗,又是耀阳夺目,树荫绿浪般与风攒动,徐青仙似有所感,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遥遥站着一人,红黑门服,额间红痕,远远看去,辨不清面目的情况下,竟和初入穹苍的徐行大有相似,至少在徐青仙眼里,两人理该一模一样。但她不会认错,因为徐行不会站得离她这么远。
“睡得好吗?”郎无心扬声道,“是时候去议事殿了,事先喝口水吧,你一会儿应该要说不少话呢。”
徐青仙起身,手上的灵枷窸窣作响,她没应答,只是缓慢地走近了些,错眼盯着郎无心的脸看。
郎无心笑起来:“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在下可是会害羞的。”
徐青仙道:“疤痕。”
郎无心道:“嗯?”
“你额头上的痕迹,是疤痕。”徐青仙陈述道,“原本不算很深,但你为了掩盖它,用朱砂重新烫平整了。”
郎辞一怔,郎无心面色不变,只道:“大师姐果真眼力过人。那不如猜猜,为何那里会有疤痕?”
“与我何干。”徐青仙面无表情道,“只是仔细一看,和师妹还是差得很多。”
“……”
空气一瞬凝滞,郎无心面上的笑意更深了,深到有些过头的地步。她道,“这位大师姐,你步子不挪,莫非是还想单独和我说些话么?”
“想。”徐青仙道,“让她离开。”
“她”指的就是郎辞了。郎无心莞尔道:“那怎么可以,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当她没有耳朵吧。”
“你想要的东西,皆为虚妄。”徐青仙平淡道,“而你直到死去才会明白这句话。”
“……”郎无心哑然失笑道,“你可真是率性直言啊。你这样的性子,也能明白别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吗?”
“人一出生,便分了三六九等,直到死去才会停止。是死在乱葬岗上,还是死在黄金宫里,的确没有什么分别,人死如灯灭,一切都是虚妄。可你活着的时候,是在腐臭的街角捡食,还是在画舫上一呼百应一掷千金,这也是虚妄么?”她道,“还是你想说,该当放下一切执着,去往一个没有权力之争的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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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仙道:“没有那种地方。”
她薄薄的素白眼皮下,是一双毫无波澜的瞳孔,不深也不浅,不混浊也不清澈,只要站得够近,人人都能从中看见自己的那张脸。
“一切皆无意义。”她说,“自出生开始,周而复始,循环往复,草长出石缝,开花,凋零,枯萎,再萌发,不同的人在同一个位置上出现,消失,换下一个,再消失。只要有人,就有权力之争,就算世上只剩下一个人,权力也不会消失,对死者来说,生者就是一种特权,所以,没有意义。不论是参与还是去阻止,一切皆无意义。”
郎无心道:“所以,你说的这段话,也没有意义。”
“是的。”徐青仙点头,“没有意义。”
郎无心笑吟吟道:“那你为何还活着,既然一切都没有意义?”
徐青仙迟缓地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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