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一样。”
“那......你抱我回去呀。”
阮熹似乎很放心程岱川,说完这句,彻底不再吭声。
像睡着了。
折腾了一晚上的秘密根本无关紧要,程岱川压着邪火,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听什么。
情书是二班的文艺委员写的,名字叫什么程岱川没记住。
程岱川不算循规蹈矩的学霸,上课也会有不乐意听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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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书桌里经常有几本课外书,当老师反复讲起某类常见错题,他嫌无聊,会拿出来翻一翻那些课外书。
到高三下学期,程岱川网购了一套肯-福莱特先生的《世纪三部曲》。
整整九本,和模拟试卷一起塞在书桌里面。
那部书确实太长,程岱川没能在学校看完,暑假和阮熹他们出去旅行也带了两本。
阮熹所说的情书,就夹在其中一本书里。
程岱川看见过,没多想,在高铁上看书时顺手拿信封当书签用。
后来,程岱川听见石超拉着阮熹八卦:“川宝不会真的有意思吧?要不然,怎么出来玩还带着人家女生写的情书?”
程岱川脚步一顿,往老宅子的木制窗框外面看过去——
阮熹没心没肺地蹲在古镇的小院里,大口啃着西瓜:“哪个女生啊?”
“二班的文艺委员,挺漂亮呢。”
当天下午,那封情书不翼而飞。
石超挠着后脑勺找到程岱川:“程总,你那书......我翻了两眼,忘记收起来了。里面那东西好像被风给吹走了,对不起啊.....”
石超道歉时,程岱川瞥见房间门口鬼鬼祟祟的身影:“阮熹。”
阮熹满脸写着做贼心虚,脸通红:“我可没看见啊!我不知道,不是我。”
不是她还能是谁?
瞎子都能看出来,这还至于是秘密?
游轮客房里的冷气有些足,阮熹穿着吊带睡裙可能冷了,开始往程岱川的被子里拱。
她一动,她身上的裙子皱巴巴地卷起来,露出更多白皙细腻的皮肤......
理智告诉程岱川,阮熹只是好朋友。
但目光总落在她唇间。
中央空调像是坏了,客房变得发闷。
越是喝冰水,越是热。
坐在沙发上喝完了剩下的矿泉水后,程岱川那些叫嚣着要他破格的冲动勉强算是平复掉一些。他打算结束这个心瘾难消的夜晚——
送她回她自己的床上。
程岱川把阮熹抱起来的时候,阮熹短暂地醒过一下。
她眼睛只睁一半,朦胧地望了他一眼,安静地搂住他的脖颈。
头发扫在他下颌,很痒。
程岱川滑了下喉结,很无奈。
把阮熹抱到隔壁的单人床上之后,阮熹却不松手了,揪着他的衣领。
程岱川就着阮熹的力道,弓着背,垂着眼睑,神色复杂。
她的唇瓣微张,唇珠潮润。
这张嘴,不知道说过多少勾人的话。
转学离开之后,阮熹偶尔会在深夜和程岱川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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