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就是她失控的诱因吧?
他们是关系特别特别好的朋友,过去也一直很亲密。
但好像,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
程岱川若有若无的行为,甚至像......
阮熹脑子里冒出一个词:勾引。
程岱川是在勾引她吗?
不对!
阮熹,你可能真的疯了!
阮熹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茫然地把自己跌进沙发里,力气之大,把盒子里的迷你小咸挞们震得一蹦。
她瞥向那些歪歪扭扭落回盒子里的小咸挞,无力地腹诽:
怎么连牛油果土豆泥虾仁挞也有毒?
也能致幻吗?
阮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
想法可以是幻觉,那触碰呢,也是幻觉吗?
这种难捱的猜疑几乎持续了一整天。
黄昏时分,他们在观景花园里吹风,咸咸的海风吹不散阮熹心头的疑惑。
她有气无力地趴在留有落日余温的小木
桌上,忽然问:“程岱川,你舔过石超吗?”
程岱川无语地看了阮熹一眼:“......我有病?”
“哦。”
“阮熹,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也想知道呢。”
“程岱川是不是有那么一丁点喜欢我”的疑虑,渐渐盖过“如果程岱川有了女朋友怎么办”的担忧。
黄昏之后他们一起去过海洋展览和甲板蹦迪,玩到深夜,脱离人群,阮熹还是无法从容自若地面对程岱川。
回到客房,洗漱过后,她借口说是累了,一头钻进被子里。
程岱川隔着被子拍了拍阮熹的脑袋:“晚安。”
阮熹闷声闷气地回:“晚安。”
当阮熹认为程岱川有那么一丁点喜欢自己时,甚至能举例出很多佐证,又疑神疑鬼地反驳掉。
程岱川很照顾她。
可是他也很照顾石超啊。 网?址?发?b?u?Y?e?ì??????????n?②????????????????
程岱川很珍视她的礼物,哪怕只是一块捡来的海玻璃。
可是他也很珍视石超的礼物啊,石超送的足球袜他也有穿啊。
程岱川要送给她昂贵的首饰盒。
可是他也送过石超足球鞋。
程岱川还舔过她!就在今天!
他都没舔过石超......
阮熹就在这样理不清头绪的自问自答里,逐渐乱了思绪、偏离了主题。
就......如果程岱川喜欢她,他们会谈恋爱吗?
谈恋爱的话,会接吻吗?
要接吻的话,会伸舌头吗?
毕竟他的舌头那么柔软呢......
阮熹甚至还想到高中时的一幕。
那天黄昏,阮熹没有和程岱川他们约着一起上楼玩。
难得阮熹母亲在家做饭,做了可乐鸡翅和油焖大虾。
阮熹母亲说,这些都是孩子们喜欢吃的,让阮熹叫程岱川和石超下来吃饭。
阮熹正在看动画片,头也不回:“他们今天要在程岱川家里玩双人的那种足球游戏,应该不会下来的。”
阮熹母亲温柔地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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