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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混熟之后的很多很多事情,都不是三言两语能描绘清楚的。
阮熹忽然想起以前和发小通话,发小问阮熹,怎么好像哭过。
阮熹难过地说,她遇见流浪猫的小小的尸体,瘦瘦小小的,一看就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而且它身上血迹干涸的伤口十分狰狞,看起来像是被人打死的。
发小了解阮熹的性子,连声安慰阮熹,说作恶的人会有报应,而可怜的小流浪猫下辈子会生在爱它的家庭里,别哭了。
阮熹当时哽咽着回答:“我知道,程岱川也是这么说的。”
“程岱川是你家楼上的邻居吗?”
阮熹擦掉眼泪:“嗯,小猫是他挖坑埋掉的,还撒了花种陪它。”
短短两个月后,阮熹路过埋葬小猫的花园,看见树荫下的那片土壤上生出一丛茂密的绿叶。
绿油油的茎叶间开着粉色的五瓣小花,一朵挨着一朵,开得正盛。
花和叶都随清风摇曳,陪伴着沉睡在土壤里的小猫。
那时候阮熹给发小打了电话,喜极而泣:“我们给小猫种下的种子开花了!”
发小问阮熹:“是什么花。”
阮熹跑在回去找程岱川和石超的路上,抹掉眼角的潮湿,激动到脑子短路,一时想不起程岱川说过的花名是什么红酢浆草。
她激动地说:“是小猫花!”
想到这件事,阮熹举着手机甜甜蜜蜜地按着手机屏幕下方的“按住说话”四个字,给发小回复语音信息。
她说,程岱川啊,是会种小猫花的好人。
和发小聊过几句,程岱川从外面回来了,阮熹举着手机:“早哟。”
程岱川笑笑:“早。”
程岱川视线从阮熹脸上向下挪动,不知道看见什么,无奈地摇头。
他走过来,把她在床上弄乱的、堆到大腿根的裙摆勾在他指尖上,向下拉了拉。
程岱川的指背似有似无地触到阮熹的皮肤,她很痒,缩了缩脚趾,问没用的废话:“今天我们还吃早餐吗?”
程岱川故意逗阮熹:“你不饿?”
阮熹瞬间从床上爬下来:“当然饿啊!”
早餐一如既往的丰盛,天气也果然如同天气预报说的那样,云层密布。
还不如早起时光线好,云霭沉沉,连海面颜色也跟着暗沉起来,但也还是热,闷闷的,叫人透不过气来。
早餐才喝过加冰的果汁,只不过是在没有空调的甲板上走了不到十分钟,阮熹和程岱川十指相扣时贴紧的掌心已经变得有些汗涔涔的。
他们昨晚睡前计划去水上乐园,这种天气倒是刚好合适。
只是想想,都觉得在泡进水里会很舒服。 网?阯?f?a?b?u?Y?e?ī??????w?e?n?2?〇?②???????????
阮熹想着水上滑梯,想着“嗖”一下掉进清凉的水里的快感,转过头,却看见程岱川微微仰头,用没和她牵手的那只手的食指指背,向上刮掉沿着他喉结旁滑落的一滴汗。
阮熹那句卡在嘴边的“太想去玩水上滑梯了”瞬间干枯,喉咙发紧。
脑袋里的水上乐园啊、滑梯啊、“嗖”一下掉进水里啊......都消失不见了。
阮熹只剩下一个想法:
想摸摸程岱川的喉结。
程岱川说:“回去换泳衣吧。”
阮熹根本没听清人家的话,随口就敢回答“嗯嗯嗯”。
回到客房,程岱川问:“你先?”
她才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问道:“......我先干什么呢?”
阮熹又换了商阿姨送她的泳衣。
泳衣上半身是系带款,她把手绕到颈后,系了个蝴蝶结。
换好泳衣,阮熹有点不好意思,但也还是装成很云淡风轻的样子,边往自己身上穿浴袍,边走出洗手间:“我好了,你去吧。”
阮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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