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里?”
阮熹耳廓和头皮同时一麻,噤声,好几秒钟之后才细声细气地说:“好像最后那里吧。”
程岱川轻笑:“好像?”
客房阳光充沛如同早晨,床铺干净整洁。
阮熹想到某个画面——
她头发被汗水浸湿,皱眉,却被程岱川吻住唇齿间破碎的呜咽。
腰际酸胀的筋被程岱川按揉着,反复推过,皮肤都被搓得有些发烫。
阮熹不能承认自己的心猿意马,有些难捱地抿着唇,把脸进臂弯里,扮鸵鸟。
偏偏程岱川还要问:“阮熹,耳朵怎么红了?”
明知故问!
阮熹吸气,无法平静,再深深吸气,还是无法平静。
他们的好朋友石超说过一句话,“忍无可忍,就得发泄,总自己憋着,那是会憋死人的”。
阮熹转过身,扑向程岱川:“你说我耳朵为什么会红?”
程岱川被扑倒在沙发里,仰头笑:“啊,是我手法不对?”
这语气......
今天早晨,程岱川冲过冷水澡出来,也是用这样调侃的语气问阮熹:“怎么还在抖?”
老账新账一起算!
阮熹想咬程岱川,咬他笑到发颤的肩膀,咬他挡着笑容的手腕。
再咬他勾着坏笑的嘴巴。
咬着咬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他扣住后颈变成了唇瓣厮磨的亲吻。
阮熹气不过,接吻也要偷袭,去掐程岱川肋侧的痒痒肉。
他笑着,躲了一下。
在她脑袋差点撞到沙发靠背的时候,他伸手,帮她挡住:“小心。”
在打闹彻底变成亲热前,阮熹的手机响了,视频邀请的声音。
是阮熹的奶奶给阮熹打来视频。
阮熹摸到手机,看一眼,慌慌张张地从程岱川身上坐起来。
仓促间,她不知道按到什么地方,听见他一声隐忍的“嘶”。
视频邀请的“咚咚咚咚咚咚咚”,催得人手忙脚乱的。
阮熹坐在程岱川腿上,理头发:“程岱川,快帮我看看我的头发还乱不乱?”
“不乱,接吧。”
阮熹迅速从程岱川腿上爬下去,走到阳台的落地玻璃门旁边。
她清了清嗓子,接起视频。
阮奶奶笑眯眯的样子出现在手机屏幕里,看见阮熹,直接说:“熹熹,在游轮上玩得不错吧?气色好像都变好了呢。”
阮熹笑盈盈地回道:“奶奶的气色也不错哦。”
“和你们这些年轻人比不了喽。”
阮奶奶还举着手机指给身旁的阿姨看,说阮熹的脸颊红扑扑的、唇色也红,“这就是年轻小姑娘气血足的证明,哪像我们这些老白菜帮子哦。”
脸颊和唇色......
多半是刚才和程岱川胡闹才弄成这样的。
阮熹十分心虚,冲程岱川皱了皱鼻子,又呲了呲牙。
程岱川靠在沙发里,看着她,不紧不慢地拆掉裤子上松散的绳结重新系。
没想到奶奶隔着屏幕看阮熹,都能看出来客房里还有其他人在。
阮奶奶问:“你的朋友也在吗?”
阮熹顿住。
程岱川为阮熹解围。
他走到她身边,坦坦荡荡地和屏幕里慈眉善目的老人打了招呼:“阮奶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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