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
阮熹说:“才不是贿赂呢,我希望商阿姨能多感受到一些爱。”
“阮熹。”
“嗯?”
“谢谢。”
阮熹耳朵侧贴在程岱川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安心地莞尔:“你要不要看看那个巧克力,店员说是游轮上的甜点师自己做的,馅料里有鲜花,造型也很可爱。”
“晚点再看吧。”
阮熹说到兴头上,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想从程岱川身上滑下去,去拿藏在背包里的那两盒巧克力。
她本来都要动了,听见程岱川的话,稍微愣了一下神:“是说晚点再看吗?”
“嗯,抱会儿。”
阮熹听过类似的句子,在前天晚上。
她恍然会意。
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安静过几秒钟,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程岱川......”
到底还是没能问出口。
程岱川知道阮熹想问什么,回答直白到令人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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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阮熹,想和你做。”
阮熹往程岱川怀里砸下一拳,不重,杀伤力还没有艾斯大。
她嗫嚅着:“......现在么?”
他回答说:“嗯,现在。” :
阮熹听完,胸前里开始擂鼓般“砰砰”“砰砰”地砸起来。
她的紧张里掺着些类似于期待的情绪,但他什么行动都没有。
程岱川拥抱的姿势没变过。
横在她腰后的手臂仍然横着,搁在她头顶的下颌也仍然搁着,另一只闲来无事的手把她的手捏在掌心里把玩。
阮熹察觉到程岱川和之前相同的克制,抿了抿嘴唇,抬眸,轻轻地戳一下他的胸膛。
程岱川垂下视线和阮熹对视。
阮熹脸皮很烫,唇有点发抖:“其实,我是可以的。”
程岱川吻了吻阮熹的额头,只说好。
这个回答类似于“知道了”这样,人还是靠在沙发里没有什么行动。
好折磨人呐。
逼得阮熹再次开口,吞吞吐吐地问程岱川,是不是又不想做了。
“很想。”
程岱川直视着阮熹的眼睛:“很想和你做,从接吻和抚摸开始,脱掉你的衣服,然后用不同的姿势。”
阮熹几乎是屏住呼吸在听这番话,刹那间开始心悸。
耳根滚烫,心尖也在颤。
听着听着,程岱川话锋一转:“但现在不行。”
程岱川想告诉阮熹原因,也想告诉阮熹,他们来日方长,不用急于一时。
但他看着她错愕的表情,总想再逗逗她。
程
岱川故意岔开了话题,按亮手机,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待会儿要去吃晚餐和参加舞会,明天下船早,是不是该收拾行李了?”
程岱川说完,阮熹就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气鼓鼓地往行李箱旁边一蹲。
程岱川问:“刚才不是说要给我看巧克力?”
阮熹背对着程岱川,把一摞洗过、烘干好的衣服掷进行李箱里。
她凶巴巴地说:“要收行李,没时间!”
可能是没忍住。
她叠几件衣服,又拎起背包往程岱川那边用力一砸:“自己看!”
程岱川拿出来:“两盒都是给商女士的?没有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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