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显露。
宋枝鸾觉得自己当真是被骗的团团转。
她那时候哪有什么好着急的。
便是她不绑谢预劲,他也会娶她。
因此绑他回来,同他同床共枕,谢预劲也不做反抗。她像个跳梁小丑,真实的为他们上演意料之中的戏码。
他们才是亏欠她的人。
宋枝鸾走出东宫,重活一世,她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俗话说,旁观者清。
当初来不及,或许未曾注意到的细枝末节,如今看来,真是破绽百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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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西坠,到了击鼓时分,坊市里本该安静下来,但因为公主出行,眼下的昭仁坊却聚集了许多簪花傅粉的少年郎,频频往公主府前投去目光。
众人虽盼着能得公主青睐,但也无人敢凑到正门去,因此此时站在的那的人就显得格外起眼。
“谢将军,公主殿下不在府上,您若有事,小的可以替你转达。”守门的侍卫恭敬道。
谢预劲看着府内走动的侍卫:“什么时候回来?”
“公主外出向来随心,小的也不知道殿下何时回来,要是您有急事要与殿下当面相谈,等殿下回来了,小的再去禀告将军?”
“不用。”
“这……”两个侍卫面面相觑,在一旁商量道:“谢将军从未来过咱们公主府,玉奴大人不在,我们可还是将将军请进去?”
“这怕是不合规矩,”右侧侍卫说完,顺着谢预劲的视线看去,拍了下另一个侍卫的头,“不消想了,殿下好像回来了。”
天幕被乌云笼罩,似乎有下雨的趋势。
人群里霎时响起嗡鸣,窸窸窣窣的衣襟摩擦声,人们交头接耳,不远处,两匹赤马牵着一架华盖宝车出现在人群之后。
那马车上朱丝络网,厢饰翟羽,说不出的富丽堂皇,锦帷被疾行的风吹起半帘,露出少女侧躺着的身姿,肌如皓雪,眉目如画,一身环佩随着车马的移动轻轻响动,悦耳轻灵。
她闭着眼,像是在外头玩的倦了,沉沉睡着。
马车在公主府门前停下。
稚奴揭开帷幔,看着熟睡的宋枝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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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多日难眠,总是噩梦缠身,今日从东宫出来,终于累到精疲力尽一回,她没舍得将她叫醒,给玉奴递了个眼神。
玉奴会意,从厢内抱起宋枝鸾下了马车。
走了几步,两人才发现公主府门前站了个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稚奴有些诧异,谢将军与殿下年少有些交情,可关系似乎也说不上好。殿下念旧,以往的宴席帖从未少过谢国公府的,谢将军却从未来过,今日怎会出现在这?
她上去行礼:“将军,殿下累了,若非急事还请改日再来。”
宋枝鸾本是睡的迷迷糊糊,窝在玉奴的怀里,听到“将军”二字,眼皮略抬了一抬。
谢预劲看着宋枝鸾的侧脸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莫名的话。
“殿下送臣的护腕,臣没有弄丢。”
宋枝鸾有些醉,她酒量不好,但总爱胡来,可谢预劲的话,饶是在她清醒时候听见的,怕也不能明白。
可此时,她贴在玉奴的怀里,电光火石之间像做梦般想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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