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知道微臣的兄长?”
“我们曾是儿时玩伴。”她不欲多说,态度却比方才好上许多,“不用进宫了,父皇也是为了本公主着想,你就留在本公主身边吧。”
正巧最近玉奴有事,忙的很。
多个人帮忙,倒也不错。
这时侍女递上来一包装着饵料的新锦袋,秦行之拿起,呈给宋枝鸾,“是,殿下。”
底下的两只小白鸭嗷嗷待哺,宋枝鸾接过,尽数倒了干净。
不等看它们吃完,稚奴就捧着花球来了,笑道:
“殿下,都准备好了。”
这花球里都是新鲜采摘下来的牡丹,用草茎编织成球,芬香扑鼻。
宋枝鸾接过,轻轻抛了抛,回眸对秦行之道:“秦侍卫,你的第一个任务来了,站到府外去,看谁接到了本公主的花球,你就把他带进来。”
秦行之点头称是,按紧身侧的刀。
早就
听说灵淮公主行事不羁,他来前就已做好为她摘花捻草,甚至强夺人夫的准备,这样挑面首的活,不在话下。
但宋枝鸾仿佛猜错秦行之在想什么,道:“本公主没有违背父皇的旨意,他只是说本公主不能出府,但本公主坐在云梯上,不算出府,这些日子太闷,本公主乐意寻人陪本公主打发时间,也不为过吧。”
秦行之点头,“是。”
稚奴让木匠准备的云梯,上头有个软台可以坐,还有遮风挡雨和喝茶水的地方,若不是宋枝鸾要的急,也许过两个时辰,这木头桩子的花都雕全了。
因怕上头位置窄,不慎烫着宋枝鸾,稚奴备的是冷酒。
宋枝鸾坐在云梯上,刚好能把昭仁坊两侧街道收于眼底,熙熙攘攘的人群比逢年过节还热闹,一眼望过去,还都没有一个歪瓜裂枣,尽是些养眼的美人。
秦行之走到府外,像个门神抱刀而立。
有前来看热闹的人,一眼便瞧见高坐在台上的少女,她乌眸红唇,肌白若雪,梳着高髻,绸衣环佩,长长的裙摆曳下,几乎将半个云梯都遮住,实在是难得一见的景致。
“灵淮公主这又是哪一出啊?”
“没听说吗,前几日公主府的侍女说了,殿下觉得府上冷清,想再寻几个好儿郎侍奉左右呢。”
“那位喻待诏呢?”
“听说失宠了!公主岂是那种会独宠谁的人,无趣了,换个新鲜的便是!今日谁能接着公主的球,也算是飞上枝头啦。”
“……”
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俊俏郎君,现在却是一抓一大把,可在所有人激动兴奋的目光下,气质温和的青年就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宋枝鸾左挑,右看,瞧见一个合眼缘的,二话不说,抬起袖子便把花球抛了下去。
这花球直奔着靠近府前左侧的青年去,精准的砸在他怀里。
青年紧紧握住。
旁人的人想要去抢,却被秦行之挡下,语气隐含压迫:“让步,公主有请。”
众人见他身上煞气颇重,不敢造次,纷纷让道,抱着花球的青年面上有种阴柔之气,他没有拒绝,能来这接球的本就是奔着投奔公主来的,“有劳大人。”
秦行之把人领到宋枝鸾面前,退去一边。
宋枝鸾下了云梯,近距离一看,这人简直是照着她从前的喜好长的,连见着她,都只是行了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礼,她笑得有些深意:“你叫什么,说句话来本公主听听。”
“草民齐连,是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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