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难道让我姐姐回来就那么困难?让我姐姐殉葬就利好百姓?一再退让,周边那些蛮族岂不是都要爬到我们姜朝头上了?”
“迎。”
她语塞。
谢预劲慢慢走近她,双手放在她的腰上,一开始是虚抱,后来手臂收紧,他轻碰她的耳垂,含住。
宋枝鸾身子颤了一下。
“但你要嫁给我。”
她一顿,侧眸看去,他就顺势沿着她的耳廓一路吻上去。
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很着迷。
宋枝鸾眼底像融了一方墨,被他抱着,思索他的话。
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男人已经没有任何阻拦的吻上了她的肩头。
她惊疑不定的推开他,下床绕着桌走了半圈,边走将衣裳扯上去。
谢预劲没有追过来,但是隔着一张桌子于他而言也没有什么区别。
视线在空中冲撞。
这条看不见的线似乎连接了两人的心跳声,在黑暗中发出模糊,而又直击人心的响动。
正在僵持时,地道的通道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地道的门就被打开,玉奴从里面走出来。
若非此时谢预劲与宋枝鸾谁也不曾先开口,恐怕很难察觉这声音。
玉奴看见宋枝鸾衣衫不整,还披着男人的寝衣,杀意顿起,剑立即出鞘。
“玉奴,你怎么在这?”
宋枝鸾迅速朝她的方向走了两步:“小心!”
“殿下?”
玉奴的剑离谢预劲却只有一尺之遥,而谢预劲的视线却一分一毫都没有从宋枝鸾身上移开。
宋枝鸾挡在玉奴和谢预劲之间,方才思索了片刻,她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谢预劲知道她重生,知道公主府的秘密,还算准了她会来杀他,故意给她制造机会,让她潜进国公府。
未必就没有留其他陷阱。
他若死在这儿,恐怕她们会有大麻烦。
“我们先走。”
玉奴的剑没有收回,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宋枝鸾。
宋枝鸾迎上谢预劲的视线,过了许久,才道:“我会考虑。”
谢预劲眸光微动。
说着话,宋枝鸾便走到了密道前。
“等等。”
他朝她走来,手里抓着她穿来的裙子。
在方才的混乱中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
“这裙子已经破了,穿不了了,”宋枝鸾不明白谢预劲此举是在做什么,她看了眼他手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却没有提一句,只是不在意道:“丢了吧。”
她说完,就带着玉奴一起离开。
密道的开口被渐渐合上,泄露出的烛光也被封住。
谢预劲在原地站了很久。
等到屋子里独属于宋枝鸾的香气散尽,他才迈步,把宋枝鸾的裙子叠好,放在她的手帕边。
桌上有些白色粉末。
他用手一碰,指腹便开始发黑,沾有粉末的地方仿佛被小火持续不断灼烧,隐隐作痛。
她是真的想杀他。
谢预劲感觉心口仿佛破了个洞,像缺了一块般空荡荡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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