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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预劲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另一只手压在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
接着一口咬上她脖颈。
宋枝鸾的唇被松开,终于有了说话的空隙,不知不觉连双|腿都腾空了,她拔下簪子,抵在他心口,冷笑道:“谢预劲,你发什么疯?”
谢预劲顿了顿,垂下眸,温热潮湿的吐息贴着她的颈窝。
耳中全是她方才哄人时温柔调笑的语气。
那本是他的位置。
“我当。”
“当什么当!”
他将额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睫低垂。
“面首。”
宋枝鸾又尝到了血腥味,她唇上的,想到刚才差点被吻到窒息,她心里憋着一股气,捧起谢预劲的脸,就朝他唇上咬了一口。
很快见了血。
宋枝鸾尝到他的血,郁气散了不少,但语气还是冷的,“晚了,错过那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现在本公主不想要面首了。”
谢预劲从她身前抬头,有些很轻微的笑意,但却莫名让人心头发酸,“他说不要,你就不收?”
“你管我为了谁,总之现在我不想要你碰我,”她道:“手拿开,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宋枝鸾说完,想用力将谢预劲从她面前推开。
可她没想到会这样轻松,一推他,他便退了几步,撞在墙上。
半边身体没入阴影中。
宋枝鸾有些意外,但也没管,闻了闻身上味道,全是他的气息。
她皱起鼻子,丢下人,直接叫了水,去隔壁耳房沐浴。
后面安静的听不到一丁点声响。
宋枝鸾没往回看,等沐浴完回来,也没瞧见人,宋枝鸾洗了个澡,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也没有后悔方才说狠话。
谢预劲能说出做她面首这种话,说明她现在占据主动。
那便不需急。
躺在榻上,宋枝鸾侧着身,准备入睡。
睡得迷迷糊糊时,坚硬的身体贴了上来,带着沐浴之后的清凉。
她只穿了一件寝衣,里面兜衣虚虚系着。
隔着一层布料,她与身后的人紧紧贴着,能感受到男人绷紧的胸膛和横在她腰上的长臂。
宋枝鸾瞬间没了睡意,脑子清醒的像被大风刮过,叫他名字:“谢预劲。”
谢预劲低低嗯了一声。
在她耳后落下一吻。
“我刚才说的话你还不明白吗?还是需要我再说一遍……”
“那一箭疼不疼?”
怀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预劲的头深深埋在她的后领口,长睫半阖,半掩的瞳孔里像掬起一捧细碎波澜的水色。
他有太多的话想同她说,质问,气恼,涌上喉间,最后却变成了这句。
不受控制。
如果有人让他当她的入幕之宾,他会杀了她。
但说这话的人是宋枝鸾。
她说要把驸马之位留给喜欢的人。
她不喜欢他了?
宋枝鸾咬着牙,后肘抵住身后人的胸膛,用力,一点点将距离撑开,转过身眼睛斜睨着他,“疼不疼的你倒是试试?那一箭射的利落,我很快就死了。”
她凑近了一点,“不过你怎么这么短命,谁杀的你?”
谢预劲心口一窒,抬起眼,与她兴味盎然的视线对上。
宋枝鸾的眼眸黑白分明,很容易辨认出其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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