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鸾用手拿起腰间的血玉,淡淡道:“不论是谁,当初都是你亲口让我离开的。是你先推开的我。”
半晌,她手中被塞入一把匕首。
“那我还给你。”
谢预劲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拖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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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鸾瞳孔微缩,看着那把匕首抵住他的心口。
还没有停。
尖刃刺破层层衣衫,触碰到更为坚硬的东西。
“你干什么?”宋枝鸾竭力往回扯,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颤抖,可依旧没能阻止那匕首陷入皮肉。
她胸|前起伏不定,盯着渗出血的地方,眼神复杂:“你要是死在这里,功败垂成,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宋枝鸾以为她说的话起了作用,身前不再传来拖拽的力气,下一秒,谢预劲却倒在了她身上。
他的脖颈靠过来,烫的惊人。
宋枝鸾把匕首踢到一边,思索片刻,将他扶到榻上躺下。
必须得让稚奴给他看看了,再这样烧下去,他肯定会没命。
……
自那日谢预劲来过公主府后,秦行之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宋枝鸾,她的寝房里只剩稚奴进进出出,其余人都被遣走。
因为被要求在屋里休养,公主府里的巡防被交给了稚奴,有时忙不过来,宋枝鸾便让住在后院的罗九嶷帮衬。
秦行之来到宋枝鸾的寝房门口,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宋枝鸾开了门,表情有些意外,“寻本公主有事?”
秦行之道:“殿下可还是在为谢将军的事心烦?”
她对他,这几日似乎疏离了许多。
宋枝鸾道:“没有,你今日要是不提起,本公主都快忘记了。”
“那殿下为何不出门?”
“你不瞧瞧这几日,也没出太阳,随时都会下雨的模样,本公主不大想出门。”
秦行之沉默几息,轻声:“殿下若还在生气,微臣这就去谢国公府请罪。”
“你请什么罪?”宋枝鸾记得那日似乎把话给他说清楚了。
秦行之想到他对谢预劲说的话,眼眸微低,“事皆因我而起。”
宋枝鸾却道:“不管因谁而起,本公主现在也不打算追究了,你也不用去道歉,我与谢……将军都已经将这事揭过了,本公主没生气,也并非因为此事才不出门。”
“当真?”
“自然是真。”
秦行之停顿片刻,似乎也没有其他理由再同她说话了,看着她眉眼一会儿,“那,微臣告退。”
“慢着。”
他抬头。
宋枝鸾看着他道:“除了稚奴和玉奴,这些天没有本公主的吩咐,不要来这里,不论是谁,你也是。”
秦行之低下头,“……是。”
……
等门外脚步声走远了,宋枝鸾才把门关上。
才关上,腰上就缠上一双有力的臂膀,她的后背紧靠着谢预劲的胸膛。
“为什么要见他?”
宋枝鸾说:“烧还没退,你还下榻,是准备在我府上一直养病吗?”
“为什么不让他来这里,”谢预劲用鼻梁轻轻蹭她的后颈:“怕我失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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