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两人要往后。
而宋枝鸾身后的位置,他却可以选择,如何坐。
她身边出现的男人再多,也不比他的位置长久。
许尧臣第一个入了座。
宋枝鸾这些年没怎么听曲儿,也不知时兴些什么,便在皮影师傅那儿多停留了会儿,待她回头,谢预劲和秦行之那的气氛看起来已经剑拔弩张。
她心头一跳,说道:“秦行之,你去坐许尧臣左边吧。”
秦行之顿时被推开,踉跄了两步,来不及站好,就一直看着宋枝鸾的眼睛。
谢预劲敛起眼皮,轻嗤道:“还不快滚。”
秦行之动了动唇,最终什么都没说,背影绷直,往后走去。
谢预劲低头,想坐下,宋枝鸾却又道:“老师也去吧,老师坐许尧臣右边。”
他顿住。
秦行之已经在位置上坐好,见状,语气里破天荒带了点揶揄:“将军,没听见殿下说的?”
谢预劲冷冷扫他一眼,与宋枝鸾对视数秒,提剑坐了过去。
宋枝鸾松了口气。
一左一右,中间坐着许尧臣,隔这么远,这总打不起来了吧,要是在她生辰宴上打起来,那可麻烦了。
她想着,拍了拍眼前的位置,继续道:“喻新词,你坐这里。”
陆宴学着喻新词,做了个“请”的手势。
喻新词没看他,对宋枝鸾笑了笑:“是,殿下。”
安排好所有人的位置,宋枝鸾才在最中间的位置坐下,她抽了枝梨花放在手上把玩,侧过头对陆宴道:“还是你们两个让我省心。”
陆宴与喻新词隔着宋枝鸾视线相撞,又默契移开。
很快,天色就暗下来。侍女们点起灯,映照在正厅中央,只有一小片余光,皮影师傅们唱着戏,鼓瑟吹笙,好不热闹。
唱的是好,但宋枝鸾听了几曲,便昏昏欲睡,喝了两杯果酒后,更是一头栽倒在案上。
这动静不小。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陆宴离的近,最先赶到,“姐姐睡着了,我送她回去。”
喻新词道:“你腿脚不便,若是摔了殿下可如何是好?”
秦行之也围上来:“不需二位操心,我会将殿下送回房。”
许尧臣找到稚奴,“殿下睡着了,找个力气大的侍女将她带回房休息吧。”
稚奴还未来得及开口,那边就传来一阵骚动。
谢预劲在众人说话时,一
言不发将宋枝鸾抱起,径直离开。
许尧臣一顿,跟上众人的脚步。
……
宋枝鸾梦里还在吃饺子,嘴巴轻开轻合,忽的舌头一痛,她吃痛醒来,发现院墙起起伏伏,她的手揽在男人精壮的脖颈上。
她打了个哈欠。
谢预劲低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因为刻意压低,胸腔震动,耳边听起来低磁微麻。
“醒了。”
宋枝鸾知道谢预劲的力气大,他还在走路,她便直接撑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手臂上往后看,果不其然,方才听到的脚步声不是错觉。
他们两人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
一脸严肃的许尧臣、笑不出来的陆宴、不知道在微笑着什么的喻新词,还有手一直压在佩刀上的秦行之。
还有面色古怪的玉奴和稚奴。
宋枝鸾眼里柔软,“好多人啊,玉奴,你也回来了。”
玉奴上前一步,唇角微扬:“殿下生辰,玉奴无论如何也会回来的。”
宋枝鸾无声的笑了,看向身后这些人,弯起的眉眼格外好看,连天边的月亮都不及她半分神采。
好像戏本子里的结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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