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预劲在身后抱着她,两人严丝合缝。
她想起昨夜,脸上罕见的有些微妙。
谢预劲有伤在身,这一夜猛烈做到底也有些费劲,她从没听到他在床上那样重重喘过,双方都竭力的情事还是头一回。
宋枝鸾平复了一下,转过身,看着谢预劲:“你没有要与朕说的吗?”
谢预劲伏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声线低哑:“擅闯寝殿,微臣有罪。”
嘴上请着罪,动作却大胆的很。
体内巨物沉底,宋枝鸾腰臀骤然發麻,眼前闪过一片空白,又有些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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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暴雨一日方歇,宋枝鸾又开始喝补药,送去与南照国一起剿匪的人选已定,不日就将启程,她顺势打发谢预劲代她巡营。
经过这一夜,宋枝鸾想自己应该暂时不会再找别的男人
侍寝了。
心里有了比较,有了差异,人就会惦念更好的感觉。
暂且把谢预劲放在她身边,等她没那么上瘾了再断了这关系。
宋枝鸾想着,让宫女将清露殿里的南照皇子画像拿来。
一炷香后,寝殿的书案上便堆满了画像。
这些画她提前让人做过手脚,轻易就分出了南照皇室和乾朝皇室。
所有折子都堆积在许尧臣那,有他在处理国事,宋枝鸾放心的很,等稚奴将画像拿到床上来,一张张的瞧。
每拿起一张,稚奴就在一旁讲解。
“这是南照国二皇子,周长照,母妃是南照国皇贵妃,南照国未立新后,已故皇后只留下了一位公主,就是南照国大公主,所以皇贵妃位同皇后,早两年就有传闻说她会被晋为皇后。”
宋枝鸾两只手捏着画像左右两端,“南照国皇贵妃,她父亲是兵马大元帅蔺宜?”
“是,所以二皇子在南照如日中天,气焰极盛。”
“这个是五皇子,四妃所出,舅舅是南照国工部尚书,为人低调。”
“这个呢?”
宋枝鸾从画像里抽出一张来,画像上的人长相与前几个都有些差别,不如前几人英俊秀美,“不都说南照皇室个个钟灵毓秀,这个看起来似乎也只是一般。”
“兄弟里面也有好看和不好看的,这个是七皇子周长观,”稚奴把画像展平了道:“生母不详,但他从小养在皇贵妃膝下,在南照皇子中间并不算受宠。十五岁跟着蔺宜领兵剿匪,立下不少战功,南照重文,他在兄弟里面算个异类。”
明明是借着水匪发家,南照国从上到下却尤为推崇读书人,尤其注重规章典制,甚至有时规章刻板到迂腐。
宋枝鸾看向玉奴,“这次与南照联手平除匪乱,他们派来的好像也是周长观?”
玉奴回道:“原先是由周长观领兵,他正在南照边陲剿匪,顺路援军。但今早有消息传来,说边陲水匪卷土重来,周长观抽不开身,临时换了人。”
宋枝鸾听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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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南照国无线人,从前即便有些不为人知的暗桩,也与宋怀章和宋定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传出来的皇子情报,只能半真半假的看。
要是能私下接触接触这些人就好了。
她思忖片刻:“暮南山祭祀在什么时候?”
南照皇室这次又是集体往暮南山祭神,众多皇子聚在一起,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稚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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