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是南照人,这名宫女心里便没那么紧张,加之确实口渴,就同她来到了山崖边。
山崖边设有玉栏,有一名与她同样装扮的少女倚在上面,她搭在玉栏杆上的手与手臂白皙,帽帘下却是漆黑的,里面似乎还戴了面具。
宫女炯炯有神:“你们是刚才在寺前跳祭祀舞的姜朝人吧,这身衣裳真好看。”
宋枝鸾面具之下弯了弯唇,“你们南照的衣服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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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坐下来,看玉奴要去拿执壶,想起身,却好似扯到了哪儿似的啊了一声。
“没事儿,你坐着,我给你倒。”
她表情羞躁,“谢谢你啊,你们人真好。”
宋枝鸾走近了,坐在小宫女的身边,托腮轻声问:“今天是怎么了,我瞧你们在那儿跪了许久了。”
宫女听到这话,委屈的直掉眼泪,她们平日里都忍着不开口,生怕一些不好听的话传到主子的耳朵里,压抑的久了,旁人一句寻常的话都直戳心口。
但她们是姜朝的人,与她也无利益相关。
像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她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完,哽咽道:“起先我被分去皇子所照料,还觉得得了个美差,如今我只盼着到了年纪他们能开恩放我出宫,好些姐姐都是被磋磨死的,真怕我等不到那一日……”
宋枝鸾将茶推到她手边,示意她先喝口茶缓缓,深思片刻后道:“这么多皇子,总有些脾气好的?若是想要在宫里好过些,你得去尽快找个依靠。”
“他们是兄弟,性情虽然有些分别,但又能差到哪里去?哪里会对我们这些奴婢浪费时间?用的惯便使唤几日,动辄打骂,别说是我,就是自小伺候惯的姐姐,他们也不把她们当人看。”
宫女言辞激动,拿在手里的茶溅了好几滴也浑然不觉,语罢,叹息道:“也就只有七皇子人好些,七皇子爱玩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还未成年便常年待在军营里,我便是想攀一攀,也没有机会。”
说起七皇子周长观。
宋枝鸾的记性还不错,从画像上看平平无奇,今日却不见来。
“那方才为何你不向七皇子求情?”
“他要是在,我便求了,可七皇子这次没有同陛下一起来。”
玉奴接道:“你们南照不是有规定,成年的皇嗣祭祀时要全数到场吗?”
宫女道:“是有这样的规矩,可是七皇子在陵水平定匪患,也没有仗打了一半就回来的道理。”
宋枝鸾点了点头,放下手,指腹轻轻摩挲,像在思考。
宫女擦拭眼泪:“我今日心情不好,说的太多了些,辛苦两位姐姐听我说这些胡话,时辰也不早了,我得去准备夜里的点心了,就不陪两位姐姐说话了。”
玉奴扶着她起来,送她走了一段山路,方才回来。
郑由那边祭祀完了吉时,宋枝鸾也不能继续闲着了,她若不来,祭祀之事尽可由他们完成,但她来了,郑由便不肯放她当甩手掌柜,几次声泪俱下请她亲自祭神,以显诚心。
当初夔河行宫向她请命,让她前去祖庙赔罪的大臣里就有他一个,如今出了路遇水匪这等不详的事,郑由更是坚持。
宋枝鸾答应了下来。
历年祭祀,都设有投龙使在名山大川里投放写有祝词的金龙玉间,唯有六品之上清正廉洁的官员能够担任。
天官间投放入名山洞府,地官间投埋于祭坛,水官间投沉入大河。
这次暮南山就需水投。
这个仪式也从郑由交到了宋枝鸾手里,那些要用到的玉间已经提前装到了盒子里。
她来到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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