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也没几家了。
周长观用了午食,抓起素笺塞进衣领子里就出了酒楼,想找辆马车载他去剩下的酒楼,眼神漫不经心一撇,却凝固在了一抹水绿色身影身上。
他动作一僵。
这身裙子。
他见青昭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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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生机勃勃的绿,他也没见过哪个姑娘能将绿色穿的那般好看灵气的。
这发髻,身段,肤色,活脱脱就是……
“青昭!”
周长观推开人群,快步追了过去。
那抹绿色身影在街道拐角处消失,等他赶到,她已经坐上了一辆马车。
周长观笃定是她。
街坊之中不得纵马,他只能临时找了辆马车,塞银子让马夫追上去。
马夫也是常年在帝京中做活的,见那辆马车前行的路,改走了另一条道,再遇到时两辆马车已经拉近了一段距离。就这样半刻钟,转过昭仁坊,周长观看到那辆马车停在了路边。
他跳下马车,一把掀开车帘。
里面没有人。
周长观抓着车帘不放,眉心紧蹙。
就差那么一点了。
他环顾四周,这里的宅邸都比寻常宅邸大了很多,应当是高门大户才能住的地方,行走的百姓也少了不少,烟火气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肃穆。
从这里抬头看去,已经可以看到皇城玄武门。
青昭定是进了哪一座府邸。
周长观放下车帘,沿着街坊往北走,很快看到了两座石狮,他知道这是亲王规制,扫了一眼,其中一座石狮底下,有什么东西正金光闪烁。
他走近,弯腰想去捡起,当看到那是一枚东珠的时候,眼神骤变。
周长观把这枚东珠耳坠拿在手上,拇指轻轻摩挲了下。
不会错的,这就是青昭的东西,是她那日拿去当铺当的耳坠。
她就住在这里吗?
周长观抬头,看到牌匾上笔走龙蛇,镌刻着“安淮宫”三个字。
好大的胆子,皇城之外,却敢称之为宫。
他脑海里快速闪过这个念头,但更迅速的顿住。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周长照呼吸急促,深深凝视着这三个字。
恰好有行人路过,周长观拦住他,双目灼灼:“这是什么地方?”
行人上下打量他一眼,道:“刚来帝京的?这是新皇登基前居住的潜邸,灵淮公主府,如今改做了安淮宫。”
他父皇也有这样一座潜龙邸。
周长观听了这一段话,心中猜测得到证实,反而能够冷静下来了。
行人见他奇奇怪怪的,说完便离开了。
安淮宫宫门紧闭,看守的侍卫身躯笔直,目视前方,没有开门的意思。
周长观思索片刻,沿着安淮宫偌大的轮廓,找到了后门。
后门是打开的。
进去之后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他沿着青石路一路走进去,在后花园的入口停下。
宫里移植过来的玉露梨花珍稀无比,在这却簇拥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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