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属下倒是不知,那日太混乱,属下被宋枝鸾的人和安勃斤的人追杀,没来得及打探。”
“宋怀章或许是个不错的棋子,放在一个酒囊饭袋那里,未免可惜了。”
“王爷的意思是?”
王辙清楚这个“酒囊饭袋”指的是安勃斤。
顾聿赫淡淡道:“把他找出来,带到本王面前。”
顿了顿,他补充:“要活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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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夷一直往北,很快就会接近乾朝地界,但到了最北端往西,那便是一片无人踏足的地方。
一处干涸的湖边有两座废弃的木屋,连着两座木屋的还有一间耳房,外面看着十分破旧,但里面已被打扫干净,从打开的窗户看进去还能看见放置好的茶水。
围绕着这两座木屋,将士们正在搭建营帐。
罗如云背着两只包袱进耳屋,“砰”地一声砸在桌上,眼睛里含着泪,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罗文仲朝屋外看了一眼,低斥道:“小声点,公主几夜没睡好觉了,方才歇下。”
吵醒了公主,公主性子好,不会与她计较这些,可要是吵醒了公主隔壁屋里睡着的西夷王,他与他手下的人可就没那么容易揭过。
那些由将士沦为奴隶,被捆在牲畜栏里的人就是最好的例子,短短几日,就有几十之数,要知道跟随西夷王逃走的人总共也只有几百。
罗如云没忍住掉眼泪,一屁股坐在椅上生闷气。
她原先以为,父亲到了西夷,成了朝阳公主的侍卫官,她也不必再过寄人篱下的日子。等过些时日,他挣挣功劳,被提拔上去,自有她的好日子过,没了那些条条框框束缚,或许比起在姜朝当官家小姐的时候还自由快活,因此才巴巴地从公主府去到西夷王宫。
可没想到,刚来没两日,西夷就乱了,一会儿蹦出个南王,一会儿蹦出个东王,每个人都想将西夷王从王位上扯下来。快活的日子没过两天,王宫就被攻破。
她吓得六神无主,紧紧跟着朝阳公主才保住性命。 W?a?n?g?址?F?a?B?u?页?ì???????ē?n??????2??????c????
不知绕了多少小道,走了多久的沙地,一行人才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停下,也不知前路如何。还因为这次逃亡朝阳公主身边少人伺候,她爹就让她来,为朝阳公主洗衣烧水,穿衣按摩,比在灵淮公主府的时候还像个丫鬟!
那时她才不过顶个丫鬟的名,实际上什么重活累活都没做过。
现在才多少日啊,她好不容易养的细腻皮肤都干燥的脱皮,手也生了茧。
罗文仲知道罗如云累,他愿意也是想见见女儿,他一走这么久,也不知道她们可有长高,等过段日子就再将她送回去,西夷兵变在他意料之外。
“朝阳公主身子不大好,这两日听说皇上因为她孤身进了乌托城,心里焦急,体内冷热交替,病来势汹汹,总不能让那些侍卫看顾她,只你方便些,你且累个几日,等皇上找到我们,你就不必辛苦了。”
罗如云问:“那皇上何时能找到我们?”
“这就不清楚了。”
“那我们不能主动与皇上通信吗?她如今就在西夷,送封信过去并不困难吧?”
罗文仲看着追着不放的小女儿,低声道:“要是有这么容易,爹爹我早就给皇上传信了,但你看外面……”
罗如云堵着气,头扭的飞快,一眼就看到窗外歇在枯湖旁边的层层叠叠被阳光投射在地上的人影,再往后瞧,也有近百人守着。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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