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有事,现在处理好了,今天下午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好像知道,为什么谢预劲这些天看起来神不守舍,总用一种像是随时会被她弃下的表情看着她。
谢预劲抚着她发的手停下,捧着她的下巴。
“和南照的这桩婚事谈不成的,只是权宜之计,我也不会去联姻,”宋枝鸾道:“你可以当这门婚事是假的,不用放在心上。”
谢预劲低头,轻碰了下她的耳廓,还有些状况之外道:“假……的?”
宋枝鸾把前因后果说完,再抬头,就看到谢预劲呼吸急促的连脖颈都红了,拥她的力道重的像一块巨石压过来,她的心脏和他的紧贴着,彼此的心跳声混在一起,震耳欲聋。
“我会当真的。”他贴着她的耳根,声音嘶哑。
宋枝鸾由他抱着,“就怕你不当真。”
谢预劲闻言抱的更紧了,心脏酸胀又被她搅动的暖热,眼眶逐渐有了水光。
“宋枝鸾。”
“嗯?”
“宋枝鸾……”
“嗯。”
他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
高兴的恨不得死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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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尔日死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安逻盛耳朵里。
王帐内外歌舞喧天,因远离人烟,今夜势必是极为荒唐的一日,罗如云小心地将自己裹在纱布里,光是去主屋的路上,耳边就不时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偶尔不慎闯进她视野里,罗如云都会吓一跳。
她是偷偷出来的。
罗文仲叮嘱她今夜一定要待在自己的屋里。
但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这些天罗如云已经摸清了,安逻盛每逢节日,都会宠幸一个新姬妾,似乎是条惯例,今日不是过节胜似过节,他很可能会选个人来侍寝。
小心进了主屋,罗如云将男人的寝衣放进浴室,放时忍不住多摸了摸那丝绸的质地,金线银线在上头似乎都算不上贵重了。
她把兜着脸的纱衣解开几粒扣子,半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肌肤和少女姣好细嫩的身段,听到门外安逻盛的声音,罗如云将领口扯的更低,弯着腰舀水,水雾氤氲间,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
罗如云紧张的手发抖,对着安逻盛盈盈一拜。
她能感觉到安逻盛的视线放肆的在她身上打量,过了一会儿,男人对着她道:“出去。”
罗如云大感意外,她仰起头,露出一段泛着粉的颈子,夷语发声粗,她说起来却带了几分柔媚,可见是专门练过的:“王上,奴仰慕王上许久,今夜……想伺候王上。”
安逻盛在她说话时,已经**地进了池子,结实的肩背像野牛一般强壮,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他双臂展开,语气嘲弄:“你不是和烟的婢女吗?”
“和烟不喜欢和其他人一起侍寝,你不知道?”
罗如云本想着要不要也脱了,可听到这话,忽然浑身一僵,见了鬼似的匆忙往里榻看去。
她看到了账外垂着一条欺霜赛雪的玉臂,指尖薄粉,她前日刚给这手的主人修过指甲。
“王……王后。”
罗如云自家里被降罪之后,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惊吓,哆嗦着跪下。
可朝阳公主还生着病,怎么会在这里!
安逻盛道:“滚出去。”
罗如云忙送不迭地出去,关门时因为太快还震了好大一声响。
她离开后很久,宋和烟才轻轻咳了一声。
安逻盛将她抱起来,手贴着她微烫的皮肤,在这冰冷的冬日,她像一块暖玉,柔弱细腻,让他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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