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洲冷淡地看着他,冷淡地出声,“我如果是你,今天晚上就连夜离开北京。”
吴亮闻言不禁皱眉,“你什么意思?”
他其实还很想骂脏话,但莫名的被对面男人的气势压制住,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发虚。
梁宴洲淡笑了声,嫌脏地把人扔开,“滚吧。”
没见梁宴洲用力,但吴亮被他扔得直接往后踉跄了好几步,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他的几个同伴连忙扶起他。
吴亮本来还不服气,想冲上去的时候,又被梁宴洲浑身的气场威慑住,双脚钉在地上,不敢再往前迈。
但他又不甘心今晚丢这么大个人,于是大声地说:“兄弟,我好心提醒你,秦霜在我们县城是出了名的贱骨头,只要给钱谁都能上,你别被她单纯的外表骗了,我劝你最好去做**检,免得被……”
“别说了别说了!”旁边的朋友无意间察觉到梁宴洲淡漠眼底凛冽的杀气,吓得后背发凉,急忙拽住吴亮。
他和旁边的朋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一起把吴亮拖走了。
*
闹事的人走后,店里终于又重新恢复平静。
但因为吴亮刚才的话,店里其他的客人都纷纷回头去看秦霜,然后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
秦霜对这些议论声见怪不怪,她也从来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但今晚毕竟是跨年夜,甚至算得上是她和梁宴洲第一次正式约会,遇到这种糟心的事,她心再大,也多少没了跨年的心情。
所以当他们从餐厅出来,坐到车上,梁宴洲问她想去哪里看跨年烟火的时候,她看着窗外,轻声说:“我想回学校了梁宴洲,你送我回学校吧。”
但梁宴洲并没有送她回学校,他开车带她去了离他们最近的一个跨年烟火燃放点。
他们到时已经快凌晨,燃放点已经人山人海,大家都在等待着跨年倒数。
梁宴洲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停下来,对秦霜说:“要下车去看烟火吗?”
秦霜摇了摇头,看向远处的挂钟,说:“就在车里看吧,外面好多人。”
梁宴洲嗯了声,也没勉强。
他抬手把车窗降下一点,看着空气中凝结的冷空气,说:“今晚是不是要下雪?”
秦霜也侧头朝窗外看去,“怎么看出来的?”
梁宴洲笑道:“猜的。”
他看到路边有人卖棉花糖,转过头看向秦霜,问道:“要吃棉花糖吗?去给你买一串?”
秦霜摇了摇头,看着梁宴洲,说:“梁宴洲,你把我当小孩儿吗,不开心了就买串棉花糖哄。”
梁宴洲笑着看她,语气宠溺,“那你想让我怎么哄?”
梁宴洲看她的眼神,和跟她说话的语气,又让秦霜心里控制不住地小鹿乱撞。
她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梁宴洲,你怎么不问我刚才吴亮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梁宴洲道:“我为什么要问?随便什么人跑到我面前来中伤你几句,我就要来问你?我有那么愚蠢?”
秦霜问道:“那你相信我吗?”
梁宴洲看着她,说:“你说呢?我不相信你,难道要相信别人?”
秦霜轻轻地抿了下唇。
她其实从来不屑于跟任何人解释这些,但也许因为她很在乎梁宴洲,所以不想他误会她,于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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