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丁秀芬的麻烦吗?你下午又和丁秀芬闹什么?!你还把丁秀芬的嫂子给打了!”
杨慧一猜就知道他刚从酱油厂回来。
她冷笑道:“那你咋不问问丁秀芬,我为什么和她们打架?”
蒋全瞪着她:“不管啥理由,你打人就是不对!我已经代替你向他们道歉了,你以后见了丁秀芬最好离远点,我每个月该给你拿回来的钱不会少你一分。”
杨慧看着他这幅善变的德行心里没有一点难过。
只想到他先前还跪着求她,说他以后再也不和丁秀芬见面了,现在得知丁秀芬挨了打,又跑来质问她。
她坐在蒋全对面,恶狠狠的压低声音:“我凭什么要离她远点,凭什么不是她离我远点?!要不是你的好儿子在供销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们娘三个花的是你从丁秀芬那要来的钱,我能骂他?要不是唐
丽一口一句骂我偷钱,我能和她打起来?蒋全,我告诉你,你现在别想威胁我警告我,你们谁要是惹我不痛快了,我杨慧就跟她死干到底,反正我们娘三烂命一条,我啥也不怕!”
蒋全一下子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了。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杨慧就这样。
蒋全也不提这事了,扯开话题说:“给我做点饭,我饿了。”
“你自己做,我要睡觉了。”
杨慧起身回屋,留给蒋全一扇紧闭的门,气的蒋全一把掀翻了桌子,胸口里蹭蹭冒火!
要不是怕这臭娘们把他和丁秀芬的事捅出去,他非得打死她不可!
这个点家属院大多数人都吃过饭准备休息了,蒋全一个人在走廊里开火做饭,温稚在外屋听见外面的声音,心里面把蒋全骂了一顿。
活该。
他现在这样就是自作自受。
陶芳挖了一天的坑累得不轻,吃过饭洗漱了下就回屋睡下了。
温稚回屋把衣领和袖子的花边缝出来才睡下,只是躺在床上时总觉得后脖子那里烧呼呼的疼,她抬手摸了摸那里,感觉有一道细细的长痕,下午在公安局担惊受怕,回来后又忙着做晚饭,以至于都忽略了那里的疼。
难不成是下午打架的时候被酱油厂的人挠破了?
温稚看不见,趿拉上鞋子跑到外屋,拉亮灯,走到洗脸盆架子前,抓着衣服两边退到肩膀下面,一只手撩起头发,侧着头想从墙上挂着的镜子上看下脖子后面的伤。
一道指甲印从后颈延伸到凸起的骨节下面,伤痕上还沁点了结痂的血珠。
难怪烧乎乎的疼,还真被挠破了。
温稚正想回屋拿陈明洲先前送给她的药膏抹伤口,冷不丁的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温稚快速拢好衣服,就见魏叔架着陈明洲一只胳膊进来,两人身上带着一股酒气。
温稚惊道:“魏叔,他怎么了?”
魏德:“没啥事,他今晚喝得有点多,我把他送回来。”
魏德架着陈明洲回屋,将他放在床上,出来的时候对温稚说:“平子还在副厂长家倒着呢,我再去把他背回来,你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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