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洲声音还透着几分沙哑:“醒了。”
陶芳进屋装了些东西,又去外面拿了点东西,陈明洲看她一大早忙里忙外,大包小包的,眉峰微蹙:“妈,你忙什么呢?”
陶芳又往包袱里塞了两斤玉米面粉:“小稚刚才说你魏叔今天中午走,我赶紧把要带回老家的东西装起来,等一会你魏叔过来带走。”
温稚从厕所过来的时候看到婆婆还在忙活。
屋里不见陈明洲,应该是出去了。
温稚松了口气,快速洗漱完准备早饭,婆婆已经把稀饭煮好了,就剩下炒菜了,温稚把菜捡好拿去水房洗干净,出来时在门口碰见了陈明洲,男人身躯高大挺拔,堵在门口,几乎将水房里的亮光都堵死了。
温稚慌乱的低下头往旁边侧了一步,让陈明洲过去。
陈明洲也因为昨晚的梦,愧见于温稚。
他走进水房,抬眸扫了眼低着头快速走出水房的温稚,心底升起几分疑惑。
他隐隐觉得嫂子今天有些反常。
她好像有意在避开他。
陈明洲洗漱完出去的时候碰见了刚醒的魏平,魏平钻进了厕所,魏德从屋里出来,笑着打了声招呼:“酒醒了?”
陈明洲颔首:“嗯。”
昨晚的确喝的有点多,上一次喝到不省人事还是四年前的事了。
陈明洲捏了捏泛酸的后颈:“魏叔,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魏德把菜盛到盘子里:“我扶你回去的。”然后扭头看了眼陈明洲笑了下:“你小子可比平子沉多了,我差点扶不住你。”
陈明洲靠在栏杆上,笑了下:“你昨晚送我回去,我妈说你没?”
魏德给锅里添了一瓢水,庆幸道:“你妈睡着了,外屋就你嫂子一个人。”
陈明洲眉峰陡地一挑,下意识转头看向远处在走廊里炒菜的温稚,脑海里再次浮现那张带着祈求的泪汪汪的眼睛,梦里面那副娇小柔软的身子好像紧紧贴着他,即使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那玲珑的曲线。
陈明洲忽的咳了两声,耳根瞬间像是被烫了似的,冒着红意。
他可真够龌龊可耻的!
喝了几斤酒都认不清自己是谁了。
吃早饭的时候,陶芳和陈明洲聊起老家的事,温稚安静的听着,她至始至终都没抬下脑袋,陶芳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频频看了好几眼温稚,伸手还在她额头探了下。
额头冷不丁的覆上一只手,温稚吓得一激灵,夹在筷子的菜也掉在碗里。
“不烧呀。”
陶芳又摸了摸自己头:“小稚,你咋了?从早上起来也没咋说话。”她想了下,了然道:“是不是还在想昨天和酱油厂那几个女的打架的事?”
温稚顺着陶芳的话点头:“嗯。”
陶芳松了口气,安慰道:“那有啥可想的,妈给你说,你别怕!那几个女人要是敢来机械厂找你麻烦,咱们机械厂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
温稚抿唇笑了下:“嗯,我知道了。”
陈明洲抬眼看了眼温稚心不在焉的模样,心里有种直觉,她所想的或许并不是这件事。
“对了。”陶芳喝了口稀饭说:“今天晚上青山广场有电影,你们去不去?”
温稚毫不犹豫的点头:“妈,我想去看。”
陶芳说:“行,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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