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要买糖吃呢,咋会不爱吃甜食?
难不成这小子长大了,口味变了?
陶芳也没多想,只拿了两个奶糖和一个巧克力,剩下的都塞到温稚手里:“你留着慢慢吃,我和你黄婶一人一个就行,妈走了。”
“陶大姐,走了。”
黄雯在外面喊。
陶芳:“来了。”
上午的时候马桂香在大院里骂:“让我知道是谁打的我儿子,我一定打死你!”
“我儿子招你惹你了,狗娘养的东西!老娘记住你了!”
“王八羔子,气死我了!让我知道是谁,我非要剁了他的手!”
温稚站在栏杆处看着马桂香在楼下骂人,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杨慧边缝衣服边出来,靠在栏杆上看马桂香跟疯子似的骂人:“她骂谁呢?”
温稚装糊涂:“不知道。”
不止温稚装糊涂了,杨慧也在装糊涂。
就连马桂香也在装糊涂,她咋会不知道是谁打的她儿子?一没证据二没亲眼看见,何况她儿子也没看见是谁打得他,空口白牙就说是陈工打的,她们还得给人家陈工赔不是。
马桂香气的没辙,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在大院里骂一通解解气。
她骂完就去了姜雪娥家里,坐在沙发上对姜雪娥吐苦水:“堂姐,打志钱的人肯定是陈明洲!昨晚那小寡妇才跟我闹了一场,半夜志钱就被打了,不是陈明洲还能有谁?!”
姜雪娥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将搪瓷缸重重放在桌上,吓了马桂香一跳:“堂姐,你干啥?吓我一跳。”
“我看你还是吃的教训太少了!”
姜雪娥不耐烦的看了眼成天净惹事的堂弟媳,瞧见就心烦:“我要是陈明洲,我也收拾你,你说说你嘴巴那么欠的干啥?四年前志钱要是不在外面瞎编排陶芳和魏德,陈明洲会打他?你昨晚要是不在陶芳她们面前说那么难听的话,她们会打你?要我说,你就是自作自受。”
马桂香心里那个委屈啊:“堂姐,你到底哪头的啊?”
姜雪娥哼道:“我是有理那头的!马桂香我告诉你,你姐夫坐上机械厂厂长的位子不容易,他能不能稳坐这个位子,多半都得靠陈工和魏德这两员大将,你要是再去陈家惹陈家人不痛快,小心我让铁柱把你送回老家去,省的你在这给我们惹事!”
马桂香看着自己亲戚都胳膊肘往外拐,那叫一个气啊。
姜雪娥起身说:“行了,你回家去吧,我还得去上班。”
。
温稚这两天一直待在陈家没出去,她裤子也做好了,裤脚做了一点点收边,比垂直的裤腿瞧着好看一些,她换上衬衫和长裤,试了试,大小正合适。
温稚走到外屋,对着墙上挂着的圆镜子瞧了瞧,虽然看不见裤子,可能看见她做的花边肩。
波浪形的,看着特别好看。
“老三,你在不在家?”
“老三?”
外面传来二姐敲门的声音。
温稚开门,看到这个点本该去上班的二姐却出现在她门外,有些疑惑道:“二姐,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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