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瓶牛奶和一包饼干,一兜桃酥。
陶芳眼睛都瞪圆了:“你从哪买的肉?这个点肉联厂不是早没肉了吗?”
陈明洲将肉递给温稚:“厂长说东街那边今天中午刚宰了一头猪,不要票,只分给内部人员,我和厂长还有副厂长,魏叔,几家一家分了点猪肉。”
原来是这样。
陶芳又看了眼陈明洲买的饼干和桃酥,还有牛奶,她记得他上次才买过。
陈明洲将那些吃的放在桌上,回头看了眼温稚和陶芳:“这些买回来你们两吃,没了我再去买。”
温稚看着都心疼,这得多少钱啊。
陶芳:……
她瞪了眼陈明洲:“这些东西哪有天天吃的,你以后少买点,这得多少钱啊。行了,赶紧吃饭吧,等你好一会了。”
陈明洲:“钱挣来就是花的。”
男人的目光几不可察的看了眼温稚:“不用总想着省那一点委屈自己。”
陶芳笑骂道:“你个臭小子埋汰谁呢。” w?a?n?g?址?f?a?B?u?Y?e?????μ?????n????????????????ò??
陈明洲摸了摸鼻尖:“我去洗手了。”
今天的饭桌上放了两块绿豆糕,陶芳说:“这是小稚她大姐送来的,明洲,你尝尝,还挺好吃的。”
陈明洲“嗯”了声,成汤时看见温稚掰下一小块小口的吃着绿豆糕,秀气的眉眼里都是对绿豆糕的满足和喜欢,他看了眼盘子里还剩一块绿豆糕,没有碰筷子,回了陶芳一句:“我想喝点带汤的。”
吃过饭陈明洲去了厂里,温稚扶着婆婆做到门口。
下午黄雯过来了一趟,提了一兜桃酥和十个鸡蛋,专门感谢温稚早上的救命之恩,要是没有温稚,她现在就不可能活蹦乱跳的跑,早躺在医院病床上了。
陶芳也不客气:“你给了我可就收了。”
黄雯笑道:“你要不收我还跟你生气呢。”
。
这几天机械厂里挺忙的,听说乡下公社还有小领导来机械厂想借拖拉机开回去犁地,按天给租金,机械厂里放了好几台拖拉机,有几个是刚从省里拉回来的,有几处毛病,别人还修不了,得陈明洲来处理。
陈明洲已经连着五六天没有回家吃午饭了,都是温稚做好,魏平来家里取走。
今天午饭做好,温稚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魏平过来,于是跟婆婆说了一声,就拿起饭盒去机械厂给陈明洲送饭。
温稚随便问了两个人就知道陈明洲在四车间。
她去了四车间,看到陈明洲站在拖拉机机盖前,机盖掀起,男人手里拿着工具,他就穿了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背心向上卷起,露出劲瘦的腰腹和后腰的两个腰窝,长腿分开站着,裤腰上的黑色皮带给他凭添了一股子野性。
温稚不自然的移开眼,刚想叫陈明洲,魏平先看见她了,喊了一声:“嫂子,你过来了。”
陈明洲闻言,回头看了眼车间外,见温稚过来,手里还提着饭盒,他把扳手扔给张扬:“我去吃饭。”
温稚看着朝她走来的陈明洲,他撩起背心擦了擦脸上的汗,露在外面的腰腹和手臂都是腱子肉,温稚看向别处,就是不好意思看陈明洲,男人拽下背心,走到温稚面前,眼里藏着几分笑意:“做的什么饭?”
温稚说:“杂酱面。”
她把饭盒递给陈明洲,陈明洲朝休息室扬了下下巴:“进去坐会休息下。”
温稚想说不用了,可陈明洲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他说完就径直去了
休息室,温稚只能跟在他身后,坐在他对面,眼珠子滴溜溜转,就是不看陈明洲。
陈明洲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个本子和铅笔放在温稚面前,又给温稚倒了一杯水:“喝点水。”
温稚“哦”了一声,端起搪瓷缸喝了一口,她记得这杯子是陈明洲的,温稚以前从来没想过和家人共用一个杯子的尴尬,可这会心里却忽的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小幅度抬眼看了眼陈明洲打开饭盒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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