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洲说:“你关好了,别再乱跑了。”
王东几个人也凑过来了,张明说:“放心吧陈哥,再不会让这三个跑出去吓到嫂子了。”
陈明洲回屋后温稚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她心有余悸,光着脚坐在床上不下来,用毛巾沾着湿漉漉的头发,屋里灯光并不明亮,陈明洲关上门,将盆放在架子上,转身看向坐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的脚丫露在外面,脚腕纤细雪白,细白的肌肤最后隐没在泥黄色的裤缝里。
陈明洲喉结动了动,走过去单膝抵在床边:“我帮你擦。”
来到正溪村的一个月里,有一大半的天数都是陈明洲帮她擦头发,要说之前她还抗拒,今天想通后便释然了,轻轻点了下头将毛巾递给他,陈明洲眸底瞬间浸出笑意。
温稚头发乌黑及腰,每次洗完头擦头发对她来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但对陈明洲来说,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男人撩起她的头发,用毛巾包裹着,以前她抗拒,只想着离陈明洲远点,可眼下却有种难以形容的心悸,发丝扫过脖颈都能带起一阵陌生的颤栗,何况陈明洲的指腹还时不时蹭过她的耳垂。
明明和往常一样擦头发,可温稚今晚竟觉得心跳的特别快。
“小稚。”
陈明洲的声音响彻在耳边。
温稚眨了眨眼:“嗯?”
陈明洲看着温稚的背影,再一次提起先前的话题:“等回到机械厂,我就向妈说明我们两的事,我不会让你陷入流言蜚语里,我会解决好所有事——”
男人顿了下,靠近温稚,从后拥她入怀,在她耳尖亲了下:“跟我结婚,可以吗?”
温稚耳尖红彤彤的,她被迫靠在陈明洲怀里,一面是苏悦说的话,一面是要面对机械厂的流言蜚语,温稚沉默了很久,陈明洲并不催促她,他安静的等待着温稚的回答。
过了会儿,才听温稚小声说:“好。”
陈明洲难得的笑开怀,将温稚转过来,手指轻捏住她的双颊,迫不及待的吻下去,温稚唔唔了几声,推不开陈明洲。
温稚以为他和之前一样,亲一会就会放过她,谁知道男人的吻从脸颊一路往下,温稚惊得拍打着陈明洲的手臂,陈明洲恢复理智,抱住温稚,下额抵在温稚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别动,让我缓缓。”
温稚知道他在缓什么。
毫无意外的,陈明洲又冲了个冷水澡。
到了后半夜,陈明洲又出去了冲了个冷水澡,数一数,今晚上浇了四次冷水,温稚倒是睡的香极了,一夜无梦到天亮。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陈明洲已不在了。
她吃过早饭,收拾了一下,拿着本子和笔跟着大队部的人去地里记工分。
经过生产队的小山坡时,遇见了山下的陈明洲男人坐在挖掘机里,教王东怎么找出挖掘机内部的小问题。
陈明洲也看见了温稚,透过窗玻璃朝温稚挑眉笑了下。
一连两天,邓洁发现温稚好像不太一样了。
她比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爱说话了,也爱笑了,有时候还会跟她们开玩笑,邓洁忙完手里的活,凑到苏悦跟前说:“悦悦,小稚这两天是有啥喜事吗?咋这么乐呵?”
苏悦耸肩:“我哪知道。”
她知道是温稚和她丈夫之间的矛盾应该没了,所以也没那么多烦恼了,不过这是温稚的隐私,她没那个大嘴巴往外面说。
温稚有没有喜事邓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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