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余的则是她晋升之后宝亲王和福晋才送过去的。
“是啊。”高真如怪不好意思的,拉着福晋撒娇,非要她想个办法。
正当屋里吵吵闹闹的时候,忽然响起宝亲王的声音:“屋里怎这么热闹?莫非是宝瓶又在闹腾福晋了?”
宝亲王大步走入室内,瞧着挽着福晋胳膊,不知道说些什么的高真如,便晓得自己说对了。
福晋和高真如齐齐上前问候,待宝亲王拉着两人起身,又问了一遍:“刚刚说什么呢?这般热闹。”
顿了顿,宝亲王又警惕地瞥了一眼高真如:“莫非是某人帕子做不好,跑来讨饶了?”
“王爷胡说,我才没呢!”高真如嘴巴噘得都能挂油瓶了,忙把刚刚展示给福晋看的帕子送到宝亲王手里:“您看看,我最近练习得可
认真了!”
“哦?”宝亲王接过帕子,定睛一看,顿时欣慰不已:“瞧瞧,要做的话总是能做到的。”
“你们刚刚就在说这个?”
“可是在说要绣什么花样?”
“……我们是在说旁的。”高真如吓了一跳,唯恐宝亲王又要提出加高难度的话语,忙插话:“其实这还多亏了陈格格教我,否则我可没这么快能学会。”
“陈格格?”宝亲王回忆了下,才从脑海角落里翻出这么个人来。他点了点头,又想起陈格格没随大流送汤羹:“她倒是个老实本分的。”
“是吧。”高真如说起陈格格生辰没办酒的事,恐是陈格格手里窘迫,念叨着想请福晋帮忙,多给陈格格些赏赐。
“这有何难。”宝亲王哈哈一笑,抬手戳了戳高真如的脑门,侧首吩咐吴书来:“传本王的话,便说陈格格指导有方,有赏。”
吴书来恭声应了是,退下去办。
那边陈格格与其他格格说道几句话,而后转身回了屋里。她吩咐宫婢蜜恬在外间伺候,自己进了里间,她伸手打开放在床尾的箱笼,板正的脸蛋瞬间融化,目不转睛地注视其中:“宝宝好可爱=v=”
她的手轻轻往下探去,正聚精会神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惊呼:“格格,格格,吴太监来了。”
陈格格吓了一跳,手上一颤,待她回过神时已寻不到小家伙的身影。
陈格格急得额头冒汗,却不能去寻,揣着心事急急走出门去。她满腹焦急,以至于脸蛋紧绷,神色严肃,一本正经地谢赏,愣是连问一句缘由都没提。
还是宫婢蜜恬已习惯自家格格的德行,熟练地上前塞了钱袋,打听一二才恭送吴书来离开。
吴书来出了陈格格的屋子,都是一愣一愣的,半响才忍不住感叹,不受宠多是有原因的。
就这黑脸,能讨得好吗?
也多亏就侧福晋能略过黑脸,看到内里,帮衬着说话了。
吴书来带着满肚子的吐槽回到正院里,悄声交代了事情经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陈格格的反应也提了一提。
别说福晋无语,就是宝亲王也被整沉默了。宝亲王原本还有一丝召陈格格侍奉,给她两分脸面,同时观察观察其本性的心思,现在也尽数没了,只摇头笑道:“这般的性子……也只有宝瓶会说好话了。”
这话一出,便是首肯了高真如与陈格格来往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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