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甚至还亲切地在那看不清面容的嫔妃脸上写上:贵妃。
然后,再播放一遍。
这回,这位看不清面容的嫔妃脸上被画个叉,然后写上娴妃。
高真如看着兼搞笑和离谱与一体的景象,缓缓陷入沉思。
高真如不敢相信,高真如满脸震惊,待她睁开双眼,已是次日清晨。
高真如躺在榻上,发呆。
正当石竹等人疑惑之时,便见高真如双手重重锤在榻上,怒气冲冲嚷嚷:“怎么这样!我才是反派哎!”
过分了啊!
娴妃……啊不是,那拉侧福晋怎么能抢自己的戏份呢!
嚣张跋扈的人,应该是我耶!
高真如腾地坐起身来,顾不得周遭人的迷茫脸色,换上衣裳后就决定开始寻麻烦。
乾西二所的宫婢太监规规矩矩,做事一丝不苟。
可高真如今日要做的事,便是从鸡蛋里挑骨头,她左右环顾一圈,很快寻觅到了目标。
……主要是这东西太显眼,太奇怪了。
高真如蹙着眉走上前去,左看那堆花草不顺眼,右看那堆花草还是不顺眼:“这花花草草是谁放的?怎和强迫症似的……”非得从矮到高,颜色从浅到深?
“赶紧,重新换个模样。”高真如不注意还好,注意了以后便觉得浑身刺挠般难受,赶紧唤来几名负责处理花花草草的宫婢太监:“这几棵放到这里,这些放到前面……对对对,这样才像话嘛。”
高真如看着宫婢太监上前,三下五除二便把花草放好,心里满意得很:“你们这不是做的很好嘛,干嘛要搞成那样?记住,下回可不准那样干了。”
宫婢太监齐齐应声,待高真如离开众人齐齐露出欢喜的表情来:“呜呜,终于不用再那样摆了……”
“多亏了高侧福晋!”
“太难了,日日琢磨这些,多亏了侧福晋呐!”
高真如全然没听见身后的欢呼声,踱步继续往前。这回她来到的是花厅,刚进去高真如便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奇了怪了。”
“这里博古架上的摆件呢?”
“回禀侧福晋,东西都收起来了。”
“收起来做甚?统统都摆上去,我就喜欢摆得满满当当的。”高真如随口道。
其实这并不是她的爱好,而是宝亲王的爱好。宝亲王对雍正帝钟情的素色兴趣一般般,但谁教雍正帝才是皇帝,才是皇父,他也只好把自己喜欢的心思藏着捏着。
高真如往前是察觉到他的喜好,却也摸不透,便试探着摆了些花哨的,有人问起便借口是自己喜欢。
待得到上辈子记忆以后,高真如便很快想起了乾隆帝的爱好。
乾隆帝的审美在后世可谓是赞誉各半,有人认为他的审美又土又俗,也有人认为乾隆帝审美是艺术的登峰造极。
在高真如看来,或许比所有人想得更简单,宝亲王只是单纯喜欢美的任何东西。
无论是器皿家用,又或是身边的妻妾,就连屋里伺候的宫婢太监都是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而年轻气盛时的宝亲王,比起雍正帝更喜的素雅风格,更爱华丽夸张的款式。
高真如摸透了他的心思,借着自己晋升为侧福晋,把屋里花厅里的博古架上摆满了各色花哨的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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