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注意到宝亲王的到来,齐齐起身问候。宝亲王和颜悦色,吩咐小桃回屋里好适休息:“你是个忠心的,待养好身子再回你主子身边伺候罢。”
待小桃退出梢间,宝亲王才敛起笑容,侧身询问侍立在旁的女医。
“情况如何?”
“回禀王爷。”女医恭声回答,“经格格受到严重的惊吓,身上遭到多处烧伤,虽是性命无虞,但会留下不少疤痕。”
跟在后面进梢间的福晋面色沉了一沉,虽然刚刚见着经氏凄惨的模样,诸人便有了猜测,但待女医说出口来,她还是免不得升起一抹悲哀。
宫里一贯来便有着带病女眷不得侍奉主子的规矩,故而上回高真如腿脚受伤,宝亲王留宿才会引来屋里格格们的抱怨。
当然,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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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王爷宠爱,自是无人诟病,顶多后面酸言酸语几句。
可像是经氏这般本身宠爱便不算多的格格,身上带着疤痕,注定她再也没有受宠的机会,等待她的便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枯槁生活。
福晋闭了闭眼,掩去眉眼间的怜悯与痛惜。她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开口道:“这几日,便劳烦两位住在长春仙馆照料经格格。”
顿了顿,福晋还是补充道:“还望邵女医不遗余力,全力救治。”
福晋想着,不管如何总归是要尝试下,万一能恢复到脂粉遮住的程度也好。
经格格身体被烧伤,许是会留下疤痕的事儿很快传进后院里。
饶是诸人与经格格相处不多,此刻也是心有戚戚然,就连说话不好听的黄格格都去上了两炷香,为经格格祈福一二。
除此之外,也有人打听起事故的缘由来。坐在高真如下首的陈格格也提起这事:“听说王爷把那日准备篝火晚宴事务的宫婢太监尽数带走审讯,好些个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不止,连针线房的人都被押走了。”那拉侧福晋也在屋里,闻言接话道。
“莫非……是有人有意为之?还是……”陈格格不免想到黄格格说的鬼神之说,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高真如和那拉侧福晋都没有说话。要说怀疑对象,她们还真有,那便是与经格格起了争执的富察格格。
可这些空口无凭,怎寻出证据?
高真如沉默一会,轻声道:“王爷已遣人调查此事,想来不日便会得出结论的。”
福晋轻声说道,安慰着经格格。
经格格双膝跪在地上,光是这般的答案完全无法让她放心。她重重叩首,哽咽道:“福晋,求福晋,求福晋……定然是富察格格,这件事定然是富察格格所为。”
经格格猛地抬起头来,打断了福晋的话语:“她本有意让妾身模仿她来得宠,定是知道妾身打算在王爷跟前揭露她的真实用意,这才对妾身痛下杀手!”
福晋听到这话,竟也不意外。
毕竟她看到经格格衣衫着火时,也当即便生出这
般念头。在经格格脱下外衣后,那衣裳没有止住燃烧,而是烧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堆黑灰。
要不是宝瓶还记得那衣服的来历,恐怕没人会注意到经格格当时穿着的衣物与当年的富察格格穿的有多相似。
加之先前几人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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