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格格听闻篝火晚宴的宫婢太监被带走,而后又得知针线房的宫人被带走,已是心急火燎,惊恐万分。
“怎么会……怎么会……”
“都怪你,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富察格格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终是决定要去福晋那一趟。她得把这事禀报给福晋,求福晋查出真相,还她清白来。
正当富察格格推门而出,眼前便出现了数道身影。吴书来意味不明地盯着她,二话不说,只挥了挥手。
富察格格僵着身体,眼角余光看着两名太监将面色惨白的雀儿拖了出去。
她脸上的血色尽褪,双膝一软跌坐在地上。富察格格往前几步,哭喊尖叫着:“吴太监,吴太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富察格格还请起身。”吴书来侧开一步,不敢接受富察格格的跪拜。
在他的示意下,后头两名面无表情的嬷嬷上前,麻利地堵住富察格格哭喊的嘴,将她带回屋里。
吴书来环顾四周,直到其余房门尽数被紧紧锁上才跟着进去了。
东小院里的高真如也听到了刺耳的哭喊声,她遣人去查看,而后得知富察格格和宫婢雀儿病了,富察格格在屋里休息,而雀儿被挪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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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病了?”
“……”那拉侧福晋和陈格格没说话。
三人心里皆是不祥的预感。
又过了三两日,晨昏定省上福晋终于向高真如等人说明了情况。
经格格身上着火会如此迅猛快捷的缘故,是因为她身上那件衣裳不是被浇了油,而是在制作以前便用特制的油水处理过。
“那是针线房的人做的?”
“是,是针线房里的丫鬟柳氏做的。”福晋刚开口,就见高真如吃了一惊:“柳氏,我记得与富察格格一起进来的人中,也有个姓柳的……”
顿了顿,高真如又道:“我上回想起后,还遣人去问了一圈。”
“不过石竹说后头倒座房里的确住着一位尹姑娘,却是没有柳姑娘。”
这里的姑娘,便说的是侍奉过宝亲王,却未得正式名分的丫鬟。
就如经格格与索绰罗格格曾在前院时一般,吃穿住用只比普通丫鬟略略好一些。
“这名柳氏,便是那人的妹妹。”
“罪人柳氏的姐姐,便是因手上受伤,错过侍奉王爷的机会,而后被遣送归家。”
福晋轻声解释道:“据说染上疫病,出宫不过三月便没了。”
一道灵光从高真如的脑海里闪过,她越想越是匪夷所思,艰难问道:“难不成她觉得是富察格格的错?”
福晋点了点头。
高真如哑然,半响才道:“富察格格哪来的这等本事。”
富察格格进的是毓庆宫的后院!
诸多格格这些年来都没得联络家里人的机会,直到此前才得已与家人碰面,又或是书信来往。
富察格格哪有这等本事联系宫外的家里,害死柳氏!
可柳氏又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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