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力,干脆抿住唇,用另一手轻捏住陈宴清的袖摆,重复最初的话,“我心悦三公子。”
还敢撒谎,陈宴清这时就应该将人丢出去,握着她皓腕的手掌却逐渐收紧,手背上的经络凸起着,指腹缓慢碾磨。
不断缚紧的力道让吟柔吃痛,她以为三公子会甩开她的手,却没有,鼻息间还可以闻到粗重的酒气。
吟柔攥着他衣摆的两根细指一点点揪紧,强忍着羞耻,泪盈盈的低语:“那日我身中烈药,身子已经被您碰过。”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您,更不奢望别的,只求,只求在您身边。”
一个个字眼,携着温软香气,不断往他感官里钻,扯开他的理智,被酒劲催着的欲望寻到缝隙,迅速攀升。
小姑娘从前不会用敬称,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抵就是从对他起了目的,用了心机开始。
每一桩每一件都犯了他的底线,陈宴清已经懒得去看她揣着心思的眼睛,沉沉的眸子攫着她张张合合的菱唇,脑中蹦出陈宴璘问他的那个问题
——爽吗?
混搅的暗欲顷刻吞没掉理智。
他告诫过她很多次了,非但不知收敛,还越来越过分,是仗着他的纵容么,还是觉得他一定会被她引诱,陈宴清盯着她唇瓣的眸子爬满了危险,攥握着她的细腕手施力一带。
吟柔猝不及防整个人失了平衡朝他跌去,眼看身子坠地,腰枝被陈宴清探来的手掐握住,隽美的脸在眼前放大,双唇被封住。
吟柔脑中炸开似的空白了一瞬,三公子是在吻她吗?如果不是唇上灼烫的温度,她都要以为是幻觉。
冗长的一声呼吸贴着她的唇响起,同时唇瓣被挑开,吟柔从未与人这般过,本能的闭紧双唇。
下颌被扣住,微微一捏,她就张开了唇瓣,滚烫的舌随之欺进她口中,纠缠住她的舌头。
吟柔不知道亲吻是不是就是这样,彼此唇舌纠缠,涎液交汇,轰然的羞臊让她忍不住怯缩。
起初她还能缩逃,很快她就逃无可逃。
口中全是三公子气息,舌头被他搅得发麻,麻意一直漫进舌根,沿着脉络走便全身使得她整个人都无力发软,脑子晕晕乎乎的不能思考。
从最初的无措,到慢慢适应,配合着回应。
陈宴清粗沉的呼吸与吟柔细弱的气息缠在一起,一强一弱,竟然意外的融洽。
“唔…”吟柔喘不过气轻溢出声。
百转千回的吟声刺激着陈宴清脑中的弦,他能听到自己的呼吸,粗哑失控,也知道他此刻吻的有多昏聩上瘾。
他违背他二十来年的原则,成了他最唾弃的那类人。
陈宴清掐着吟柔的下颌,吻得愈发凶猛,带着发泄的狠意。
直到尝到一丝铁锈味,才蓦然从昏聩中惊醒,缓缓松开扼在她下巴上的指往后退。
白皙小巧的下巴上印着指痕,红肿的唇瓣破了细小的口子,血丝印在唇上,陈宴清盯看着,眉头沉沉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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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闭上眼,将身体后靠近椅背。
紧迫在吟柔周身的气息也慢慢退散,她终于可以呼吸到空气,深深喘吸了一下,混沌的脑中灌进缕缕清明。
唇上的痛麻提醒着她一切不是幻觉,三公子失控吻了她。
吟柔阖紧的眼帘重重颤了颤,脑中又是一阵晕眩,好不容易才稳下心神,睁开眼睛。
湿潮的眼眸望出去是一片模糊,只看到陈宴清阖眸后靠在椅背中,没注意到他太阳穴处狰狞跳动的青筋。
口中还残留着酒气,是因为喝醉了,才如此的吗?
若不然,他一定只会冷冷的训斥她,要她知道分寸。
“你下去吧。”陈宴清阖着眸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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