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情意,而且现在宋吟柔也已经逃走了,千万逃远些,永远不要在回来。
她散过心,准备往住出去,一扭身,却看到石径那头正是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
赵菡月惊震住,宋吟柔竟然已经回来了!老夫人不是亲手把她送走了,她怎么还回的来。
是表哥把她找回来的,还是她赖着不肯走,赵菡月瞳孔遽缩,难怪表哥知道的那么清楚!
想明白事情后,赵菡月心里的危机感直接到达顶峰,表哥本来就对她上了心,现在人回来了,她如何还有机会。
“你站住!”
赵菡月已经失了冷静,顾不得维持端庄的形象,厉声将人喊住。
吟柔抬头朝她的方向看过来,跟在身旁的玉荷神色便紧张,略微迈步,挡道吟柔面前。
赵菡月走上前,清丽的面容吐露着情绪失控手的冷意,“我倒真是小看你了。”
吟柔不闪不避的与她对视,赵菡月指甲都掐到了手心里,要不是表哥宠着,一个奴籍如何敢这般冒犯的看她。
“赵姑娘,我们还要去萧篁居。”玉荷看见赵菡月兴师问罪的样子,唯恐她刁难,大着胆子回话,特意把去萧篁居的事说了出来。
赵菡月牙都快要碎了,表哥竟然允许她去萧篁居。
吟柔无法对赵菡月陷害的事情无动于衷,也没法把自己放在无辜的位置上,去把一切都怪怨到她身上,“请赵姑娘相信,不是我想留在这里。”
赵菡月咬牙切齿,嘲讽看着她,“你以为我会相信么。”
“赵姑娘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吟柔身心都累极了,说不动话,也不想再说,垂了垂眸,对玉荷道:“走吧。”
赵菡月紧盯着她的背影,双眸气急泛红,除去容貌,她想不出自己有哪一点比不过宋吟柔。
而表哥也绝不会是那么肤浅贪恋女色之人,一定是她用什么蛊惑了表哥,必是装得楚楚可怜,让表哥不忍。
她错了,她不该沉不住气,逼走宋吟柔,现在表哥一定更觉得她孤苦无依。
白芷情急宽慰她,“姑娘千万别与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奴籍,三公无非放在身边解解乏,难道还能娶她不成。”
“你说得对。”赵菡月勉励冷静下来,表哥将她带回来,只怕老夫人都还不知道,或者是不知道她腌臜勾引表哥,不然一定不会容忍。
赵菡月平复下心里的情绪,“随我去见老夫人。”
进到瑞福苑前,赵菡月特意将眼睛揉红,眸光里也笼上了一层心伤。
见陈老夫人靠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她也不多说什么,走上
前替她揉按头部,“我替老夫人按按。”
陈老夫人闭着眼沉长的叹了声,“还是你贴心。”
赵菡月轻轻抿笑,往日她总会找着话头陪陈老夫人解闷,今日话却异常的少,陈老夫人让她按了会儿便道:“坐着歇会儿。”
赵菡月走上前落座,陈老夫人睁开眼睛,看见她眼眶红红的,折眉问:“怎么了?”
赵菡月侧转过身,垂低着眼睫摇了摇头,“老夫人多心了,我没事。”
“我年纪是大了,眼睛可还没有花。”陈老夫人恙怒斥责。
“我。”赵菡月未与泪先流,“我是替表哥担心。”
陈老夫人脸色微变,“他怎么了?”
赵菡月不敢试探别的,只道:“我那日在父亲书房看到特赦奴籍的文书,朝中有规定,只有服刑三年的奴籍才能被赦免,可,表哥他。”
赵菡月神色纠结挣扎欲言又止,陈老夫人已经预感到了怎么回事,神色变得异常严肃,“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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