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柔慌乱应着声,“怎么了?”
“兄长不在马车内,便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大哥哥他,他可能有事吧。”吟柔眼睫扇动着,胡乱解释,感觉到小衣的细带被挑松,不等反应,陈宴清已经在被褥下将她咬住。
说话声骤然断在喉咙里。
宋择安皱眉,“怎么了?”
吟柔无声喘了一口,勉励稳着嗓音,“我,我困了。”
“那你先睡,我去别处看看。”
“嗯!”吟柔也不管宋择安是不是看见,用力点头。
听到脚步声走远,忙去推陈宴清的肩,他反手将她的腰搂紧,把人压向自己,轻咬的动作变为温柔的含吻。
吟柔眼里的雾气快速升腾,让本就难以视物的视线更加模糊,眼睛看不清,其他的感官就被无限放大,推搡的手腕变得无力。
泛白的指尖揪在陈宴的衣袍上,思绪混乱,万一哥哥找了一圈找不到他人,又过来怎么办?万一发现了怎么办?她要怎么解释,哥哥一定会骂死她的。
吟柔急的想哭,嗓子里呜咽出的声音却是百转千回。
陈宴清直起躬低的背脊,吻去她蜜一样的甜声,越吞咽,胸膛里偾张的越是猛烈。
自打回到京城,又转去江宁,这一路几个月了?
他看小姑娘就是想让他死,大掌不客气的揉了一把她软腻的腰枝,“让我进。”
吟柔迷迷瞪瞪思绪恢复了一些清醒,摒紧着腿摇头,这怎么可以,万一被发现。
陈宴清已经容不得她犹豫,贴在她耳畔,一下下的落吻,小姑娘娇甜的气息漫如神窍,也让他昏了神志,“是要我偷偷摸摸的来,还是干脆挑明,我其实喜欢后者。”
他作势要起身,吟柔慌神扯住他腰侧的衣袍,“别。”
“那怎么样?”他低声问着,滚烫的吻反复落在吟柔耳畔,卷过她的耳珠。
他这哪是给她选择,吟柔气哼出声,可那一点清明的思绪很快被吻得散乱,嗓音腻糯轻颤,“不能被发现。”
……
宋择安往林子深处走去,书砚打旁边跑过来,“四公子。”
宋择安停下来问:“你可有见到三公子?”
“三公子与青锋去旁边商议事情去了。”书砚手一指黑漆漆的林子,“四公子先去休息便是,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宋择安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再去找,点头回到了马车上。
走近马车,才躺下,他就感觉到身体开始不对劲,俊朗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变得铁青。
呼吸开始粗撞在胸膛内,他摁着心脉,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药丸在手心,没有就水,就这么干吞下嗓。
随着呼吸心脉的平复,
眉宇间升起浓烈的厌恶。
*
马车在第二天抵达西玉关。
陈老夫早早就派了人在城门口相迎,吟柔时隔数月再回到陈家,一切竟都变了模样。
又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如今这样,用世事无常来形容都显得单薄。
陈府上下早就被陈老夫人严令敲打过,吟柔过去在府上就是寻常婢女,关于那些不堪的过去全都被掩藏了起来。
一路上下人看到吟柔,皆是恭恭敬敬。
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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