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重怀疑银河区政府和银河军校虐待这孩子。
言归正传，他又想起了刚才的话，重新问了一遍宁都问题：“你在银河军校测出的体质等级，是b-？”
“嗯嗯。”宁都终于配合点头，顺便吃点不占肚子的小菜。
“但覃紫妍是b＋，”程予钦打量着宁都，“你却战胜了她。”
“那我肯定是b＋，不，那我肯定是a，或者s？或者sss？”宁都马上接话道，“我体质要是很好的话，咱星球政府给发奖励
金吗？”
程予钦：……简直没话聊了。
他想了想，又换了个方向问：“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提升自己的，或者说，可不可以跟我聊聊，你是怎么那么熟练掌握机甲驾驶的技能的？我记得以银河军校的教学水平，应该教不出你这种程度的学生来。”
“可我就是在学校学的啊。”宁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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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学校？没在外面找过什么老师补课？上过什么培训班？”程予钦追问。
“没啊，就只是在学校训练啊。”
“你确定，除了学校之外的地方，你没学习过怎么驾驶机甲？”
“哦，倒也不是。”宁都忽然想起来了。
程予钦眉毛一挑，看着她：“在哪儿还学过？”
“在你们单少杯发的那个机甲驾驶手册上还学过。”宁都又道。
程予钦：……
程予钦：“那个书确实详细，但都很基础，我问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比如你前几天在冠军赛上，那些看起来很不常规的躲覃紫妍攻击的手段，是从哪儿学的？”
宁都：“也是你们单少杯发的手册啊。”
程予钦：？
宁都：“就教残疾人那本，残疾选手机甲驾驶指南吧，好像叫这本。”
程予钦：……
他本来想说宁都回答问题总偏离他想要的方向，但突然，他想起了她刚才说的那本单少杯残疾人机甲指南。
那本书的编纂，也有他一份功劳，里面的部分内容，他大概记得。
这么仔细一想的话……
程予钦一愣。
因为宁都当时在冠军赛的赛场上展示的那些战术动作，好像的确，和那本残疾人机甲驾驶指南有相似之处，而且是非常相似。
一瞬间，程予钦感觉世界都安静了。
他盯着宁都，一股油然而生又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了上来。
程予钦又想到一件事：“听说你在单少杯赛场上，除了给人家兼职导师，还兼职给人家维修机甲？”
宁都面不改色：“昂。”
程予钦继续打量着她。
宁都又道：“我是合法的。”
“我知道，”程予钦也道，“我只是在想，你不是个单兵么，是怎么修的机甲，星网上有人协同给你指点？”
可是指点也不太对，如果她真的对维修机甲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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