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如此,根本没有修改的必要。
语毕,我看了看空旷的天台,脚背
轻弓,朝着与光照相反的方向纵身跃下。
广告屏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是十一点三十整。
为了赶上回程的最后一班的地铁,在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后,我把手放在天台的门把手上,刚准备离开,便发出“咦?”的声音。
手腕被超出预期的力道圈住了。
我背过身,带着疑惑回头,而被我注视的当事人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试着抽动被他扣住的小臂……没抽动。尝试了几次也无济于事,才不得不仰头提醒对方。
他掌心的力道松懈,这才有了点反应。可就在我即将抽离的瞬间,又五指重新收拢,拽得我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前踉跄半步。
我:“?”
我:“这已经是我第三次问你了,也希望是最后一次,这是做什么?”
将我拉回来的白发少年气定神闲地把玩着我的手指,不知道哪来的兴头,他用指腹摩挲着我的指甲,从食指到小指,最后再捏住它们。
“只是在想,既然都满分了,现在应该是个提问的好时机。”
“……提问?”
“这就忘了?”五条悟抬起头,纯白的睫羽划出狡黠的弧度,嘴唇随着上扬的尾音轻轻抿成一条线,“要老子再说一遍?嗯?”
我:“……”
受莫名的求生欲驱使,他在医务室里曾对我说过的话突然在回响在耳畔。
“……你还惦记着那件事?”
“不是说过了吗?”他举起食指晃了晃,“会用我的方式慢慢问出来。”
上次他的发言够人不知所措了。
现在又是旧事重提。
这种独处的情况想要再遮盖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点,我松了口,“你想问什么?”
“第一个问题很简单哦。”五条悟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手掌贴着我的手,似乎是在比对它的大小,“今晚让裕礼讨厌的事情是?”
“不能说。”
“诶——那在横滨市......”
“不能说。”
连续两次否定的答案并没有让对方有任何退缩的意图,他又接着问了我的来历和我打算做什么,我都给予了否定的答案。
五条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忽然弯腰平视我的眼睛:“最后一个问题,”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声线沉下来,“这些不能说的事,是出于束缚的原因,还是裕礼本人不想让我知道?”
“…从我这里获得自己所求的人不少,但想要我的个人情报,五条你应该还是头一个。”
我凝望着那双没有遮挡的蓝色眼瞳里,收回自己的手。
随即上前半步,摘掉脸上的墨镜,轻手轻脚地顺着对方的鼻尖推了上去,把它物归原主。
“答案是,两者都有。”我说。“当然,你可以去找。”
如果说踏进日本的国度开始,就等同站在赌局上。
那么被我攥在掌中的牌面,在我打出去之前,不可以随意亮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